,没能站出来当众指出皮塞尔的卑劣的情景。我经常被自己的懦弱弄得面红耳赤,终日活在折磨之中。
所以我最终决定,给您,以及每一位本不该在那场战斗中牺牲的士兵们的家属写一封信,还原当时的真相。并且我会用我的余生和皮塞尔斗下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巴尔克·布拉德利克上尉/戴曼斯监狱监狱长谢里夫·阿德尔
1427年9月9日
信很长,维拉克花了好一阵子才看完。
看完之后,他缓缓将信放回信封,拆看下一封。见其他的信件和第一篇都大致一样后,他没再而后神情复杂地看向了阿德尔:“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想加入平等会了吗?”阿德尔在维拉克看过信后,也有了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似终于有人能帮他承担一点压力了。
“皮塞尔也是平等会现在的头号大敌,你想联合我们一起把他打垮。”维拉克知道了原因。
“没错。”
维拉克将信都装好,郑重地交回给阿德尔:“可是,这些信最后的日期显示是五六年前。既然当时你已经做好了把真相告诉给牺牲士兵的亲属,向皮塞尔复仇的准备,又为什么没有寄出去?而且为什么还一直在监狱里待着哪也不去呢?”
“我是做了这样的决定,可谨慎地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要把真相说给她们。毕竟这份真相太过沉重,说给她们反而会给她们带来灾难。至于我为什么还留在监狱,是因为戴曼斯监狱才是我最有可能实现复仇的地方。”阿德尔道。
一个位于布列西最偏远地带的监狱,能和莱克特许诺的莱泽因里的工作有希望吗?
还真有。
维拉克眼睛一亮,明白了阿德尔留在戴曼斯监狱的真正原因:“因为被关进戴曼斯监狱的人,基本上都是政治犯,他们都有过或大或小的威胁力量,甚至是颠覆政府的能力。你真正看重的是这群人的能力和他们的人脉,对吗?”
“是的。”阿德尔微微一笑。
“那我当时是不是也被你如此看中了?”维拉克饶有兴趣地问。
阿德尔点点头:“其实最开始没有,是你们的平等会在外面硬生生和政府达成和谈,保下了监狱里你的性命后,我才真正注意到你。只不过还没等我利用你,榨取你的能力与人脉,你就先把我和莱克特卷入了争夺监狱长之位的争斗中,更是带领着全体犯人越狱,让我多年的积累功亏一篑。”
维拉克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这反而阴差阳错促成了你我最想看到的局面。”
“没错,现在我们的合作是最合适的。”
“可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吗?或者说,在对抗皮塞尔和他手底下一个骑兵团、两个轻步兵团时,你能发挥什么作用?”维拉克最关心的是这一点。
既然阿德尔找他的目的是合作,那再怎么也得有些拿得出手的东西。
“还记得信里除了皮塞尔外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吗?”阿德尔问。
“你是说救了你的约瑟夫中尉?”
“该叫他约瑟夫上校了,他如今是皮塞尔手下最精锐的骑兵团的团长,战绩显赫威望极高,地位仅次于皮塞尔。”阿德尔道,“另外,在他救我之前,我在战场上也曾多次救下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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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克脑子飞速转了转:“你想用他怎么做?”
“我对他有恩,我们都出生贫寒,只要平等会能配合我,我就有把握说服他兵变,取代皮塞尔。”
“也就是平等会,加上骑兵团,把皮塞尔给解决掉?再然后约瑟夫上位,统领三个团?”维拉克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