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出,主动要求被吊起,让士兵在他们身上来一通折磨。
“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弗朗索瓦看着那些人身上的可怖伤口,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是啊,平等会难缠就难缠在这个地方。”约瑟夫走进审讯室,冲意识模湖的平等会干部们道,“尊贵的总统先生亲自来了,他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交代出你们所知道的所有平等会的情报,就能给你们荣华富贵,你们想要的一切。”
“呸!”平等会的干部将一口血吐在了约瑟夫的脸上,“老子管你们什么总统不总统的,你们迟早会被人民的海洋所倾覆吞没!平等会万岁!我们终将胜利!”
“平等会万岁!”
“我们终将胜利!”
其他干部跟着嘶吼道。
约瑟夫掏出方巾擦去脸上的血,缓缓走到一旁拿了鞭子:“在总统先生面前,你们竟敢这么放肆!”
“啪!”
“呃!”
约瑟夫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刚刚冲他吐血的平等会干部身上。
那干部身上本来布满伤痕,这么一鞭子下去,又是皮开肉绽。
“给总统先生道歉!”约瑟夫绷着脸,一鞭又一鞭抽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那干部禁不住这么摧残,晕死了过去。
“平等会万岁!
”
“人民万岁!
”
另外两名伤势同样不轻干部气势仍旧高昂。
“找死!”约瑟夫继续朝着他们抽打。
弗朗索瓦在审讯室外看得触目惊心,额头渗出了冷汗。
怀特一言不发,眼神有着微妙的变化。
阿德尔见几人从先前的怀疑,再到现在的震惊,应当是消除了对约瑟夫的怀疑,终于冲审讯室里开口道:“将军,再打就要把他们打死了!现在打死他们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约瑟夫这才停下,将鞭子扔到一旁,从审讯室里走出,先看向了负责审讯的士兵:“三天之内,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松口!”
“是!将军!”士兵大声道。
“约瑟夫,我们出去吧。”弗朗索瓦头一次见到约瑟夫有这么暴戾的一面,再同他说话语气下意识软了起来。
“抱歉,总统先生。”约瑟夫为刚刚平等会干部们的无礼冒犯道歉。
“没事,走吧。”弗朗索瓦打消了对约瑟夫的怀疑,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闷热的监牢。
“您跟我来。”约瑟夫看了一眼审讯室里没了动静的三名平等会干部,带着弗朗索瓦、怀特走出了监牢,“总统先生,去我办公室里喝点咖啡吧。”
弗朗索瓦留在这里的意义已经不大,他忌惮地看了眼跟在约瑟夫身侧的阿德尔:“不用了,我出来只是散散心。你跟我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说完就走。”
说着,弗朗索瓦把约瑟夫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总统先生,怎么了?”
“那个阿德尔,你觉得可靠吗?”弗朗索瓦透过车窗望着站在不远处待命的阿德尔。
“他是我的挚友,当然可靠。”约瑟夫理所应当道。
弗朗索瓦没再说话,怀特适时开口:“我手下的情报部门暗礁,最近意外发现独立混编师里有几个士兵不太正常,应对是平等会潜入或策反的人。”
“是吗?”
“而那个阿德尔,和这帮人关系密切,可能……”
“你的意思是,阿德尔也是平等会的人?”约瑟夫笑道。
怀特严肃地道:“应该。戴曼斯监狱固若金汤,从未有人成功越狱,为什么平等会的人一进去,监狱就被从内攻破了呢?你要小心阿德尔这个人,他很有可能是平等会安插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