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告诉他，但是更不忍心骗他，只好沉默着。
“菲影姐，记得我曾经求你的一件事吗？”赫无尧笑着问道。
“……我记得。”
“现在你能答应我吗？”
赫无尧捂着伤口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她。
这次赫无尧看清了，苏恩菲影眼睛里流下的……是泪水。
“好……我答应你……”
“菲影，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为保护尼采的情报，能够不顾自己的生命……”
“刚才又为了救我……你想我愧疚一辈子吗？你让我怎么忍心放弃你！”
菲影说到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侧身抱住了坐在身边的赫无尧，忍不住轻泣起来。
苏恩斯诺和勒夫·马文连忙尴尬地把脸别了过去，赫无尧对菲影的拥抱浑然不觉，因为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对自己的一个决定而忏悔。
“……不，你们不知道，该愧疚的人是我，因为我对不起奥克·尼采，对不起乌昂·耐特博士，对不起城邦的所有人……”
最后这段忏悔，像个冰锥，赫无尧没有说出口，悄悄地把它扎进心里。
二/七08.08
18：08
14
赫无尧看着第3行动小组的人登上轻行步战车。
坐在前排的苏恩·菲影，向他轻轻地挥挥手。
苏恩斯诺整个脸贴着车窗，微笑地看着自己。
所有人都在忍着悲伤，留给对方最美好的样子。
“再见，我的朋友们！”
看到轻行步战车渐渐远去，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下，再也看不见了。
“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子，看到这条挂坠……我就会认出你。”
赫无尧微笑着，将菲影送给他的一条挂坠，藏进了衣服里，然后跳了起来，忍着身上的伤痛，向着餐厅后面的仓库区狂奔而去。
二/七08.08
18：17
23
“没事没事，我的睡美人，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林月悦睡梦中感觉胳膊一痛，眉毛轻轻的皱了皱，随后听到耳边传来一句温柔的声音。
她嘴角扬了扬，又沉沉睡去。
“叮”的一声，一只空的药剂瓶，被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赫无尧忍着手臂和腰肩伤口传来的疼痛，缓缓地套上一件医生的长外套。
他轻轻将林月悦抱起，一路静悄悄地穿过熟悉的达卞布拉湖区公民中心。
来到北门口时，外面漆黑的天空中飘起了雨丝，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辆苏恩菲影他们留下的剑齿兽装甲车。
二/七08.08
19：13
29
“罗拉姐，你别害怕，我是欧力最好的朋友，我叫赫无尧！是欧力让我来找你的……”
“……讲了这么多欧力和你之间的事，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
“他现在和我俩一个好朋友在一起，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在达卞布拉湖区公民中心会面……”
“快上车吧，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朋友，我和她受了点轻伤，不过你别担心，不是病毒感染。”
“我来开车，现在就送你和我的女朋友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对了，别忘了……给欧力留个字条！”
二/七08.08
20：44
21
“咔嚓”一声，达卞布拉湖区公民中心东侧多媒体控制室的门，被一棍粗长的撬杠撬开。
一个年轻人放下手中的撬杠，又掏出裤兜里多余的一个大号垃圾袋，随手丢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稍稍喘了口气，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