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声，要一个小女孩亲口说自己被难以启齿之事，的确是强人所难，写笔录的警察越听越觉得愤怒不已。

“祁渊这时候来救我，他们一个拦住祁渊，一个折磨我，后来祁渊说他已经报警，于是他们慌忙打晕了我们，后来我就被你们救了。”

记完笔录警察让她好好休息，她的言辞里没有关于细节的描述，但没人会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一个女孩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讲个大概已经很不容易了。

祁渊那边的口供更简单，做演员的，背台词和演戏是基本功，他强调自己在挨打，因为药效没过所以一直昏昏沉沉的，只隐约记得陈青欢被虐待，想救她救不下来，利用中间被打倒在地的时间用手机报了警。

伤者需要休息，所以更多的问题警察明天再来询问，医院回归安静，唐小路眼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他声音沙哑，阴沉的问她，“你被他们怎么了？”

他问的是跟祁渊问的同样的问题，不敢去想，他怕自己听见那些让他绝望的答案。

陈青欢小声回答他，“放心，什么都没被做，陈星晨心里有数，如果让我受到那种伤害，那她就是自掘坟墓，到时候我和佟婧甚至是陈藤拼了命也会拉她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