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西府还不得他插手管着去。”
“与咱们也没关系。”
“哪里没关系。”王熙凤突然深处手指来,纤细白嫩长长的手指戳在蓉哥儿脑门上,气道:“亏别人都说你心里窍儿多,怎么这些事也像不明白。西府都是不成器的,如今家里有了你,西府那边的外事也能管着。”
王熙凤咬着牙道:“没了大老爷他们插手,宁荣两府还不是听咱们家做主?老太太虽然是长辈,她到底是只能管着内宅,外事全都插不上手。大老爷是想从你手中抢权力啊,哪能没关系。”
凤姐儿是权迷吗?
这也算权力?好像……
也能算是一种吧。
“好媳妇,你真是聪明的。”蓉哥儿嘿嘿笑来,自己以前一直想着外部,却没怎么想过两府内部问题。以前只想着如何防贾赦,却没想过直接制止或管控贾赦。
在宗族社会待久了,他娘的大脑思维都僵化了。
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还没王熙凤这个爱算计的小妮子看得透彻。
蓉哥儿笑道:“要不,明儿我也去西府瞧瞧这场大戏怎样唱?”
王熙凤眉毛议一挑,斜着眼珠子露出一片眼白,猜疑道:“你该不会连鸳鸯的主意也想打吧。”
“咳咳……当你家大爷是什么人了?”蓉哥儿真被王熙凤给搞无语了,天地良心,他对鸳鸯可真没什么感觉。毕竟论美貌,鸳鸯比不上蓉大爷身边的任何一个。虽然鸳鸯办事利索,可他身边的并不缺办事的人。
只是想着过去打击一下贾赦,顺便尝试去西府管一管事情,瞧瞧老太太与其他人的态度。
王熙凤道:“鸳鸯的事与老太太牵扯大,你就莫要出头了。其他事情过去管一管还好,毕竟鸳鸯也是西府内宅的。”
两人细细聊了一通,方才胡乱歇下。
到第二日,蓉哥儿早早回来打听。
才知,果然闹了一个大阵仗。
不过他却不是从王熙凤口里听的,反而是从贾琏那里听来的。
蓉哥儿好奇问道:“后来老太太如何治得大太爷?”
贾琏羡慕回道:“老爷打老太太那拿了几百上千两银子回来,顿时便将纳鸳鸯姑娘的事情忘得干净了。”
蓉哥儿狐疑看着这家伙,问道:“莫不是你也动心了?”
“嗯?没……哪有的事情。”贾琏忙摆着手,苦道:“她们内宅的娘们瞎打趣,怎么蓉哥儿也胡说上来。鸳鸯已立了誓言终生不嫁,老太太才放过她的,这种玩笑开不得。搞不好,要弄出人命。”
谁说的是这个事情。贾蓉当然知道,这个不管谁打鸳鸯主意,都是害人害己。不仅要害得鸳鸯丢了性命,还要自找一通不自在。
蓉哥儿问道:“琏叔找我是?”
贾琏搓了搓手,讪讪道:“蓉哥儿也晓得我家里是怎样的情况。在府里又没几个经受银子的差事,凤姐儿又把她嫁妆全拿带走了。蓉哥儿可能借得……”
好家伙,这货是看到他老爹拿钱买女人去了,他也跟着心动了。
都是些什么狗屁事情啊。
钱,贾蓉定是不会借的。不是说小气,而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问道:“西府各个庄上的租子收了没?今年可添了还是减了?”
“蓉哥儿问这个作甚?”
蓉哥儿道:“你们家租子如今都是大太爷管着罢,二太爷家的租子应是珠大婶婶在管。以往凤姐儿管租子时,想来时不会有太多差错的。但现在,大太爷未必精细,珠大婶婶也是个好糊弄的。要不琏叔带人去庄上查一通?”
贾琏听了手儿都忍不住抖两下,喃喃半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