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夫,可不要忘了和惠儿的约定,一定要帮惠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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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一样河波粼粼,深幽的水看不见河底。其实他想说,如果四公主掉下去了,自己不一定会跟着跳下去救人。
蓉大爷一直奉信:人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他一直就很惜命。
四公主也不与他相争,只看着大手小手牵在一起,这感觉比什么都美妙。她甚至幻想着那位便宜的干姐姐秦氏是否也会这般让蓉哥儿牵着,会不会两人牵着手游园赏景。
“河边既然不好,便在草地走走罢。”四公主瞧了一圈,这碧绿色的草地是凹凹凸凸曲线不平的。望着一处斜坡道:“那里倒不错,方才咱们绕过了那里。还不知道上面往周边瞧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草原,处处景色不同。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属于阴山山脉上,不远处便是大青山。抬头还能看得大青山上偶有几处裸露的大石头。
大青山是柔美的,也是刚健的。它的柔体现在大青山的草地上,体现在蓝天白云下的温柔中;他的刚体现在大青山峥嵘的石头上,体现在他巍峨陡峭的山坡间。
四公主与蓉大爷才走了几步,突听得耳边一声嘶鸣。
公主殿下牵着的马突然发狂似的跑了。
“它……”四公主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十分无辜地说道:“惠儿走累了。”
“……”
蓉大爷也不知道这妮子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马发狂。他不懂马,更不通马性。只是想着四公主既然从小骑马,应该是比他更懂马。
“殿下骑微臣的马罢,微臣在一旁牵着。”
“好啊。”四公主狡黠笑一声,两个眼珠子里尽映着蓉哥儿的样子。双手抓住马鞍一拔,身轻如燕的她顿时跨上了马背。
小妮子坐在马背上,问道:“听说千年前西域的松赞干布曾给文成公主牵马,还在拉萨的山要修了一座雄伟的达布拉宫。今天,姐夫给惠儿牵马,那么姐夫给惠儿在漠北修的公主府该有多大?”
那性质能一样吗?
蓉哥儿澹澹回道:“臣只是督建,修公主府的是当今身上。”
“在惠儿看来是一样的。”
“……”
草原的风刮走了声音,谁也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到了坡上,公主才示意着要下马来。
蓉大爷便如长随般牵马、抬手扶人。
公主却的不好好站地,甚至双脚都没落地。她一脚踩着马镫跳下,跳在了蓉大爷的怀里。“姐夫,惠儿身子轻不轻。”
轻,很轻。
蓉哥儿在心里回答着。“殿下快下来罢。”
“姐夫还没回答惠儿了。”
“……”居高临下又求知若渴的眼神,微微启开的小嘴,还有那暗暗挪动的轻腰都在逼着他回答。说实在的,就这么一刻,蓉大爷瞧瞧吞了吞口水。
他不知道这隐蔽的小动作被四公主看到了没有。他竟像一个纯情不知事的少年男儿一样,害羞腼腆的回了一声:“殿下身子很轻。”
“谢谢姐夫。”
突然来的一下袭击。蓉大爷只觉嘴唇像是触电一般,然后……就是一痛。
这妮子在乱啃了。
没一点经营的小公主,张开着嘴巴在乱啃,简直要了人命。
唔嗯声轻响。蓉大爷才收回手来,看在怀里红脸的女人儿。他缓缓道:“快下来吧。”
“姐夫竟然有打人那里的癖好。”小妮子嗔着,一脸不善看他。
他敢发誓,自己刚刚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面对着是一位公主,被抱得紧了,根本不敢乱动。实在没法子下才想着推开,偏也推不开,只能随便拍打了。
哪个想得就这般的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