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但也只好咬牙认了。
小推车走了以后,大家也不着急关闭包厢门,就开始聊了起来。一般开头都是问,你是哪里的?你去哪里?
这种时候总有几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三下两下就跟隔壁的或者隔壁隔壁包厢的人混的熟络了,有些谈的投机的都恨不得立刻能结拜异姓兄弟。
可谁都知道,这火车一停,人一走,谁也不会联系谁了。
“啊呀,大姐,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妈妈,妈妈!”
“大家帮帮忙,救人啊!”
我在车厢的尾部,听见车厢的前面一阵救命声,表叔他们也打开了包厢门,都出来查看怎么回事了。
我赶紧上前,可是过道里已经挤了很多人了。
“大家请让一下,我是医生!”我大声喊着,大家纷纷给我让出了一条道。
我进入二号包厢,下铺的床上躺着一名约摸30多少岁的女性,她的双脚还在地上,看样子是坐着就晕倒了的。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旁边一直哭着喊着叫妈妈,可这名妇女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