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男人站了起来,绒白色的披风掉在了地上。
郑年和柳云州脸上皆是笑容。
“郑年,我希望……”这一次,男人的话也只说了一半。
“我说过,我请别人喝酒,别人一定要喝,不但要喝醉,还要喝好。”郑年的笑容仍在,目光却分外冰冷。
“你认为一个县令很大么?”男人牙槽咬死,恶狠狠道。
“县令还有一种叫法,你知道么?”郑年问道。
“长安县父母官。”柳云州说道。
“你是长安县的么?”郑年转头看着柳云州。
柳云州摇了摇头。
“那你是长安县的吗?”郑年又问男人。
男人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郑年笑道,“我都是你爹了,还问我大不大?”
“你!”男人大怒。
郑年却根本不为所动,瞬身一掠到了那躺在摇椅上的人面前,低头看着他长满头发的脑袋。
一把按了下去。
这是一具尸体,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