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走,但再怎么难也没有一百年前的那些先辈们难走。”想到一百年前的那些革命先辈们,陈灏精神一振。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人民对国家的未来都是看不到希望的。
而革命先辈们却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寻找救国之路。
其实,使我们远远地低估了先辈们的伟大。
我们是站在历史后来人的视角看先辈们,觉得他们很伟大。但他们的伟大和深重远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多,因为我们看到了他们的胜利,所以能感受到他们的奋斗意义重大。\b
而他们在牺牲之前并不能预知未来,不知道自己的牺牲对中国的胜利有多大意义,也不知道我们要多少年,甚至不确定我们能不能胜利,他们抱着一腔热血,在牺牲前所能依赖的无非是自己的信仰。
在那个国土沦丧、令人绝望又麻木的时代,最终胜利才更像是痴人说梦。
谁又能想象到一百年后的中国会成为世界第二大强国?
一个国家最顶尖的大学,一定是这个国家经济、科技、政治三者综合实力的体现。
中国要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同样的也需要一所世界第一大学的出现!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不同的使命。”\b陈灏轻声念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而我的使命就是为中国打造出世界第一大学!”
他目光笃定,这条路或许不容易,但再难能难过先辈们开天辟地创建新中国吗?
答案是没有!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怕做不到的?
一手托着符合中国发展的特色通识教育制度,另一只手则托着寄予厚望的\b高等研究院。
有系统的帮助,实现这两者只是时间问题。
前路已经很清晰,他需要做的是实现这个过程。
“行则将至,做则必成!”
……
就在陈灏回学校的时候,高崎机场迎来了一波波国内外的特殊旅客。
下午3时许,一架由金陵始飞的航班降落。
\b在出站的时候,来自东南大学的博士生魏洪和耿浩波两人则看了眼走在前面聊天的导师,也低声聊着天。
“上周北交的一个大三跳楼了你知道吗?”魏洪拎着自己和导师的两个行李箱,小声对身旁问道。
“大三的也压力大?”耿浩波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就离谱!研究生跳楼很正常,毕竟压力大,遇到无良的导师那真是这辈子倒大霉了,现在都内卷到这个程度了?本科生都能跳楼……”
“太内卷了。”魏洪叹道。
这时候突然想到什么,魏洪压低着嗓音,神秘地说道:“这个月月初隔壁的一个女研究生烧炭自杀了,\b而且跟9月份跳楼的那个女博士同一栋楼,听说仙林校区9栋的女生都慌了。”
隔壁指的是南京大学,毕竟同为汉东省唯二的两所95高校。
“d,这年头读研真的难,还有生命危险,还好咱两的导师都挺好的。”耿浩波说着往前方看了眼自己导师孙文昌的后背,心里有些庆幸。
这年头为什么研究生都喊导师为“老板”而不是“老师”?
因为有不少教授公开对自己的学生说,你别把我当老师,要把我当老板。
什么培养啥的就别多想了,老老实实当个工具人就好了。
表现更不要过于突出,不然“老板”用顺手了舍不得你这个免费劳动力,直接给你延毕接着给他干活。
当然了,既有能力又有品德的导师也有,但不多。
耿浩波的导师黄卫东,为东南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内半导体领域的大牛,同时为人也刚正不阿。
至于魏洪的导师孙文昌,则是东南大学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