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但是陆垚这人的学业怎么样他是一清二楚的,当时陆垚为了考取乡试那是走遍了后门,才好不容易获得了最后一名。
这种人能写出这种诗词是万万不可能的。
欧阳修手指停下动作,朝着苏轼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他……”
苏轼知道欧阳修想说是不是陆垚卖来的诗词。
买卖诗词这件事情被文人所不齿,文雅之事怎么能被铜臭污染,可惜有些文人学子是真的没钱,只能够卖诗词维护生活,这种事情他们知道却没有办法制止,总不能看着那些没钱的文人学子活活饿死吧。
京都居,大不易。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苦衷,他们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决定不是伯父你想得那样。”苏轼反驳道。
“昨夜我和那些学子们都在春风楼中听曲吃酒,皆可以为陆垚作证。若是一首还有买卖而来的可能,但是昨夜陆垚连作两首咏梅之词,而且这两首说是千古名句也不为过。这样的诗词就算是给写词之人多少钱他都不会将其卖出,况且还是两首,再说我观整个汴梁能写出此种诗词之词不过两手之数,而且他们都不缺钱财,更不会用词来卖钱,所以我敢肯定整个两首词就是陆垚所作。”苏轼言辞凿凿地要为陆垚正名,如此大才之人不能被坏名声给掩盖住了,一定要文名满天下,让天下学子都有好词可读。
“那这件事情可就怪了,那陆垚这几年为什么都如此行事呢,难道是在藏拙不成?”欧阳修此时也不敢妄下结论了,他要是再说陆垚不好就有点妒贤嫉能的意味。
“定是如此,我敢断定陆垚明年参加科考必定能高中进士。”
在路上狂奔的陆垚,可不知道苏轼对他这么力挺。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陆府的门前。
“二郎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爷正在厅内大发雷霆呢。”福伯又在最合适的时间出现。
陆垚点点头小声地在潘文耳边说道:“明天早上卯时三刻,一定要雇一辆马车在陆府后门等我。”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赶紧回家去。”陆垚直接将潘文推开,自己朝着陆府跑了进去。
潘文是想说,卯时三刻车行门都没开,他哪里给你找马车去,再说他那个时候也出不了门啊。
陆垚还没有到正厅就听见陆盱在那咆哮:“真的好啊,极好啊!一个当娘的,一个当哥哥的,不声不响地就将垚儿的婚事给定了,合着就我这个当爹的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若不是我今天被韩永合大骂攀附权贵,我到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你们是不是要等到垚儿成亲的那天才告诉我啊!”
陆垚走进正厅看见陆盱一手叉腰,一手对着下面的两个人指指点点。而陆浩和陆夫人两个人的头都快要低到了自己的腿上。
陆盱看到陆垚回来了,对着他骂道:“给我滚出去。”
“好的,您慢慢骂。”陆垚又走出了门外,将正厅的门给带上了。
陆垚心中真是解气,骂,好好地骂,谁叫你们乱点鸳鸯谱,什么叫我的意见不重要,现在挨骂了吧。
他还没有嘚瑟一会就听见门内又喊道:“给我滚进来。”
陆垚无奈推门进了正厅,坐在陆浩的旁边。
“你之前百般想着退婚,是不是这件事情你也参与其中。”陆盱冷哼道。
陆垚连忙解释道:“父亲这可不关我的事情啊,我一点都不知情,您不能将黑锅往我身上背。”
“你当真不知道?”陆盱盯着陆垚问道。
陆垚坦然对视,“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刚刚听人说您气冲冲地回府,我这才回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谅你也不敢。”陆盱心中也知道陆垚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失踪了半年才回到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