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缓和这种尴尬的气氛呢。
陆盱干咳一声,抬头看向天空。“一千贯啊!也就那样吧,记得以后每月往家中拿一千贯来,你也知道我和你母亲这些年含辛茹苦地将你养大也不容易,现在正是你报答的机会了,而且我们为了养活你大哥和你一直缩衣紧食,好东西都舍不得吃,现在也该是我们享福的时候了。”
这句话连远处的陆浩都听不下去,直接将脸撇到了一旁。
陆垚真的佩服陆盱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就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上好的丝绸,喝茶也是喝从杭州运送过来的名茶,一两就要好几贯钱。
你这如果叫缩衣紧食,那百姓还过不过日子了,而且自己前几天才给他们二老一千贯,别说已经花完了,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陆垚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自己每月一千贯可以给,不过得要陆盱给他办件事情才行,这事能办成,别说一千贯,一万贯他都心甘情愿地给。
“父亲你看你什么时候去韩府,把我的婚事给谈妥了,有儿媳在身旁伺候着又拿着钱岂不是美事一桩。”
陆盱眼睛一瞪,小小年轻有这么多的坏心眼,可不能惯着,“反正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这钱你也得照给。”
陆垚气坏了,这妥妥的强盗行为,还要不要脸了,果然是为老不尊。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无赖是他老爹呢。
说完陆盱便拂袖走了,对着下人们大喝道:“都准备好迎接圣旨的事宜,我们家要出一个县子了,得好好庆祝一番,多买些食材,等圣旨一到,我们陆府请整个街坊吃席。”
全府上下的人都惊住了,封爵这是大喜事啊!下人们都高兴地忙着准备去了。
陆浩心中也高兴,自己的祖父在去世之后官家倒是封了一个侯爵,可是这不过是个美名而已,不能够世袭,这么多年过去了陆家终于又要封爵了,一个活着的县子可比死去的侯爵要有用多了。
而陆家能封爵的人除了他父亲还有谁。
陆浩立刻对着陆盱道喜,“孩儿在此恭贺父亲封爵。”
陆盱正为这件事情膈应呢,自己没封爵倒是自家儿子先封爵了,现在大儿子又在他伤口上撒盐,这心别提有多痛了,几乎快无法呼吸。
陆盱冷哼一声,“我可没有那个福气封爵。”
陆浩再一次愣住了,陆府就三个男丁,父亲没封爵,自己又不可能封爵,那岂不是说……
他将目光看向了陆垚,陆垚仰着头吹着口哨,脚步雀跃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为了给陆垚惩罚,陆盱硬生生给陆垚锁在书房三天,作为那天偷跑出去的惩罚,自己不舒心还能让你这个兔崽子舒心了。
陆垚这三天也没有闲着,四书五经等经义的书他已经背得差不多了,也是因为这个年代的一本书很薄,背起来很容易,后世为了考证那书是一大本一大本地背啊,背这些书还是小意思。再说科考的题目他也已经知道了只要临近考试时自己做出几篇文章来,从中选出最优的那篇不就成了,虽说考到状元有些难,但只要上榜就行了,野心没有那么大。
闲暇的时候,陆垚也干了一些其他事情,自己心心念念的韩家女儿怎么能放弃呢,于是从怀中掏出了手机,打开电子书,找到以前下载得好的《红楼梦》开抄。
试问现在的大家闺秀哪个能抵挡得住《红楼梦》,只要韩韫玉看入迷了,还不是求着他加更,他已经能想象得到韩韫玉坐在他的床边,殷勤地为他捶腿,小声地问道,“陆郎,今日能否再写一章出来。”
想想就带劲啊,以至于陆垚笑出了声音。
他擦掉嘴角的口水,开始奋力抄书,这几天必须抄个十回出来,断在“金寡妇贪利权受辱,张太医论病细穷源”这里,绝对会令韩韫玉心痒痒,这机会不就来了嘛,想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