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院大王,虽是兵马大元帅可是手上的兵不是很多,一部分的兵权还在北院大王和耶律洪基的手上。
这位皇太叔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辽兴宗耶律宗真的弟弟,在以前耶律宗真醉酒之时还曾许诺自己西去之后这个辽帝的位置就是你耶律重元的,并且封了耶律重元为皇太弟。
而耶律宗真在遗诏之中还是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儿子,当时的燕赵国王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为了稳定叔叔的情绪,在即位的第四天,就尊皇太弟重元为皇太叔,免汉拜。
可是防备之心还没有消失,在第二年册封耶律重元为兵马大元帅。
这一切都是虚名而已。
耶律洪基在位两年,看到他的皇太叔并没有异样的表现,并对他放下心来。
不过谁心中也不会觉得耶律重元心中一点不憎恨他的侄子,自己到手的皇位都没有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气愤。
刚好合里齐在出使大宋之时感觉燕云有些不对劲,当时他也没有怎么注意,当陆垚提起之后,他立刻想通了,这位皇太叔有造反的念头啊。
如果耶律洪基和北院大王真的去狩猎去了,那上京城几乎是一座空城,若是耶律重元突然起兵造反,那上京城几乎是手到擒来。
这可把合里齐给吓坏了,他必须立即赶回辽国,而且还要躲过耶律重元的眼线,他必须要绕道而行,到达上京城差不多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希望能将此事告知给耶律洪基,让他早做准备。
耶律重元会造反吗?历史上是会的,只不过时间要比现在晚了几年。
不过只要这个皇太叔还在,辽国的隐患就消除不了。
正因为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性,所以合里齐不得不信陆垚说的话。
听到陆垚说出他与合里齐谈论的内容时,韩琦哈哈大笑:“陆垚你的这个计谋甚是毒辣啊!我这个枢密使在你的面前都有些自惭形秽。”
“韩相谬赞了,不过是小计而已。”陆垚向着韩琦拱手笑道,对于长辈的赞赏还是要得恭敬一些的。
“若是这是小计,那在陆垚心中整个大宋并没有国之大计了。”韩琦说道。
韩琦的意思陆垚很懂,就是说他的计谋就是国之大计,可是怎么听着话有些不对劲呢。
赵祯问道:“陆垚,你又是从何处知晓的耶律重元有异心?”
陆垚摇头说道:“我并不知晓辽国的切确事情,我只知道一个皇位尽在眼前的人,没有得到皇位,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现在的蛰伏不过是等待机会罢了。只要我说耶律重元有异心就不会有人不信。而且辽帝有狩猎的爱好,只要将两件稍微联系在一起,就能让合里齐完全相信我说的话。”
“那么说陆垚你刚才和合里齐说的话都是在骗他的。”赵祯问道。
“骗,但不完全是骗,耶律重元有异心是真,萧太后有恙是真,辽帝狩猎是真。只要辽帝起了防备的心理,必然会调兵防守,只要耶律重元认为辽帝会对他出手,那必定会逼得耶律重元起兵造反。如果耶律重元能忍下这口气,按兵不动,那便算他厉害,但是他不能忍一辈子的气,造反只是不过晚一些而已。只要耶律重元造反,我说的话即使它是假的也是真的。”
陆垚这么一说,众人都明白了,只要耶律重元还觊觎这个皇位,那么陆垚说的就不是假话。
可是耶律重元真的不觊觎皇位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祯感叹道:“你小小年纪就能想出如此毒计来,幸亏你生在宋朝,若是你出生在辽国或是西夏,对于我大宋便是天大的祸害。”
陆垚笑道:“没有什么毒计,能为国家有利便是好计,只要辽国内乱我们大宋就能有望收回燕云十六州。”
“燕云十六州啊!”宋仁宗仰天长叹。
燕云十六州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