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陆垚起来了个大早,命人拿了一块木炭和几张白纸,准备画陆府重建的设计图。
画设计图用毛笔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是炭笔才行,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把炭笔给弄出来,就必须先用木炭来代替。
正当他画得兴致高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打斗声。
这可是在他们陆府,怎么会有人在打架,莫不是家仆之间起了冲突打了起来?
那还得了,有将他这个家中的主人放在眼里吗?
他必须去管管才行。
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曹佾手上捏着一张报纸,满脸怒气地将他院子门给踹塌了。
不少陆家家仆抱着曹佾的身体,依旧被他甩了出去。
陆垚吓的立刻将给门关上,用后背死死抵住。
自己今日也没有惹到曹国舅,他怎么会这么生气?莫不是曹菡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不成,自己可什么都没有干啊。
他听见曹佾在那狂吼:“陆垚你这个臭小子给老子出来,别躲,我刚刚还看见你了。”
火气这么大陆垚可不敢开门,至少要等到曹佾火气消了才行。
但是他低估了自家门窗的质量。
曹佾又是一脚将他的房门给踹塌了,陆垚被突如其来的巨力冲击,整个人结实地趴在了地上。
曹佾二话不说进了陆垚的房间,跨过陆垚的身体,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将报纸扔在陆垚的脸上,怒道:“陆垚,我曹佾待你不薄吧,你怎么还能如此行事,真是气煞我也。”
陆垚抬起头,一脸无辜地说道:“曹伯父,你总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脑子中还是一片空白呢。”
“你自己看,我气得不想说话。”曹佾拿着身边的茶壶就对着嘴里猛灌,冰冷的茶水并不能浇灭他的怒火。
陆垚拿起今天出版的报纸一通乱找,终于在汴梁时事的头条发现了事情的原因。
那里用加粗的字体写到,‘苏县发现两座矿场,陆县子或成人生赢家’。
“我td!”陆垚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虽然让报纸的编辑组将汴梁周边的新鲜事刊登到报纸上,可是自家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登在上面了。
写文章的这货是不是傻啊,这种事情能光明正大地说吗?就不知道事前找他商量一下。
难怪曹佾会这么生气,换作他也气。
陆浩匆匆赶来。
下人告诉他曹国舅强闯陆府,直奔陆垚院子去了,他急得不行,连鞋袜都没有穿戴整齐,就跑到了陆垚的房间。
曹佾看到陆浩来了,冷哼一声,“大郎来了也好,你也坐在一旁听听你弟弟是如何的狼心狗肺。”
“什么狼心狗肺啊!曹伯父我冤枉啊。”陆垚大喊道。
“冤枉?哼!报纸也是你家出的,这上面刊登你家的消息还能有假,别和我说没有,我已经差人去看了,等会就有消息过来。”
陆垚自知此事瞒不住,便坦白道:“是,我在苏县的后山发现两座小矿场,一个是铁矿,一个是石灰矿,不过它们的产量都不是很大,我也准备下午的时候抽个时间去曹府将这个事情和伯父您说,没想到你直接来我家了。”
曹佾听到陆垚解释之后怒气渐渐小了一些,不过他心中还是不痛快。
苏县在他手中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有矿,工厂才交付给陆垚几天就发现了矿场,是不是之前早有预谋?
曹佾继续冷哼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先发现了矿场,然后再以建酿酒厂为由头来要我的这块地,是也不是?”
曹佾双眼布满血丝地看着陆垚。
陆垚仰着头不惧的对望,“伯父,在第一时间没有告诉你矿场的消息是我陆垚的错,可是你不能诽谤我。这矿场确确实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