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内义兴的话语,足利义材听着已近尾声的倒数,还有眼前那作势要起离去的大明太子,不敢拿自己命做赌注的足利义材,快速的爬起,从上摸索出一方印台,将刻着自己名字的大印直接按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的足利义材看着国书末尾空着的期,怕事不够圆满的他,还要拿起毛笔将期填上,可是一旁的朱厚照手更快,直接将国书夺了过来,冷笑道。
“足利义材将军,不要忘了自己的份,现在你只是一个前将军而已。”
听到朱厚照话语的足利义材顿时想明白了什么,这大明太子绝对是要将这国书的期提前,最起码也要提前到自己在位的时候。
想明白这些的足利义材,突然想到之前朱厚照的一句话语,难不成自己以后真要改名不成?
不理会失魂落魄的足利义材,还有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大内义兴,朱厚照带着众士卒就撤离了会同馆,在朱厚照走后,会同馆又是一阵大乱,大内义兴的包扎止血暂且不提,各藩国的使节也是找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前来探望,有邀请会宴的,有来探望比武受伤的士卒的,还有的更直接,什么也不干,就想进来聊聊天沟通一下的。
不过这些人都被倭国使团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过去,整个倭国使团所处的院落,院门紧闭,仿佛要与世隔绝一般。
众藩属国使节在倭国这边打探不出消息,就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在大明朝廷中寻找相熟的官员小吏打探起来,而事也从一开始的大明太子下强闯倭国使节住所,变成了太子下带兵屠戮倭国使节,院内横尸遍野血流成河,且如今院门紧闭,正在毁尸灭迹的故事。
一时间,朝堂皆惊,知道此事的众人更是议论纷纷,不明白太子下究竟是因为何事,对倭国这么大的恨意。
乾清宫。
礼部尚书傅瀚急急来报,说要面圣,有大事相告,弘治皇上本来还想找借口推脱掉,不想见他,弘治皇上这几因为刘文泰的那本帐册,对这傅瀚已经起了反感之心,只是派去程敏政老家调查的东厂番役还没返回,无法确认程敏政当年是否如那刘文泰帐册上所言,因投毒而死。
所以对于傅瀚,弘治皇上也仅仅是让东厂监视,暂且不要惊动对方而已,可是往常都不怎么单独面圣的傅瀚,今不仅来了,而且还说有大事发生,弘治皇上不知事轻重缓急,稍思索了一下,一摆手,一旁的小太监就跑出去传诏去了。
不多时,傅瀚一路小跑的跑进了乾清宫,进入中的他,见到皇上,二话不说就直接跪了下去。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治皇上虽然心中不愿见他,不过还是言不由衷的说道。
“卿快快平。”
可是跪在地上的傅瀚却依旧长跪不起,直接奏道。
“启奏皇上,太子下派兵闯入了会同馆,致倭国使团正使大内义兴大人腿部受刀伤,血流不止,且臣离开之时人已昏迷。”
“更是让倭国幕府将军对其下跪,言语讽刺幕府将军足利义材改名,强迫让其签署文件。”
“臣只是劝阻几句,就立刻被太子下派兵丁捂住嘴拖了出来。”
说到这里的傅瀚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语气也越发的激烈起来,一脸正气的看向弘治皇上,高声道。
“太子下在会同馆如此作为,动兵武,欺倭国,众藩属国吓得人人自危,紧闭院门,如避虎狼,而大明作为中央之国,礼仪之邦,教化八方,名誉四海,如今会同馆之事一出,臣害怕,大明多年维护的中央礼仪之邦、文明之国的形象将毁于一旦啊。”
说到这里的傅瀚言辞越来越激烈起来,目光直视弘治皇上,一副视死如归,英勇谏言的模样,高声说道。
“臣请皇上,管束太子下,并召见众藩属国使节进,安抚其心,尽量挽回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