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之中的工部左侍郎张达张达,听到这东厂番役的招呼,直接傲然答道:
“本官在此,何事”
领头的东厂档头听见张达的答话,目光一扫,很快就寻到了张达的所在,手臂前伸,直接一指。
“在那,抓住他!”
身后跟随而来的番役,听到东厂档头的话语,顿时一拥而上,十多号人就朝着张达抓去。
这边的张达见状,心中虽然惊惧的厉害,可是口中还是大声喝道:
“大胆,本官是朝廷命官,尔等狗胆,竟然这般对我!”
这边的东厂档头听到张达的话语,哼哼冷笑,直接高声喝道:
“东厂怎会抓无罪之人,张达你干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吗?公器私用,船匠的事情,你不会是忘到脑门后了吧!”
这边的张达,原本还是一副士大夫的做派,大有刚正不阿、威武不屈的模样。
可是在听到东厂档头的这句话语之后。
张达的神情变得惊骇不说,挺拔的身体,也瞬间瘫软下去。
可是还不待他栽倒在人群里,就被一旁走到近前的东厂番役抓住,接着直接拖到了外面。
张达的反应,惊呆了在场的众朝臣。
原本还想站出来帮着张达说几句话的朝臣,在见到张达的反应之后,顿时也停了下来。
和众朝臣的疑惑相比,张达此刻的脑中,则是一片轰鸣。
现在的他,终于是明白了谢大人被抓的缘由。
在那东厂的档头提起船匠的一瞬间,之前还惛懵的他,一下子全部明白了过来,可是却以为时已晚。
一身瘫软的张达,被东厂番役带离了午门。
一众朝臣,见到东厂番役离开之后,忐忑的心情才微微放松了稍许。
可是没过了多长时间。
在他们的身后,就又有脚步声传来。
已经被惊吓过一次的朝臣,快速的转头望去,当看到又是一堆东厂番役到来的时候,众朝臣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惧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仿若在印证着众人心中的想法一般。
到了近前的这队番役,依旧是站在人群外面高呼:
“户部右侍郎孙聪何在?”
可是这回的孙聪却是长了经验,躲在一角根本不做应答。
可是事情并不是他不做应答就可以逃避过去的,手中早就已经有了这些跪地请愿朝臣名单的东厂,动手之前,又岂能不核对一番。
所以自作聪明的孙聪,根本未躲藏多久,就被一旁的东厂番役认了出来。
接着直接被这队东厂番役拖走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