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被那些奸贼泼了水之后,更是难往下挖!
另外那些石墙,在这边看与普通石墙无异,但是,在石墙的背面,有的却藏匿着装在坛中的火油。”
魏国公徐俌听到金在沫的奏报,神情顿时变得愕然,心中更是庆幸,自己此行派人前去打探,如若不然的话,旁的不说,这石墙后面的火油,魏国公徐俌又怎能察觉。
站于对面的金在沫,见到魏国公徐俌这幅模样,忍不住上前奏报道:
“国公大人,要不小的带人连夜上去,先想办法拆上一段?”
“怎么拆?”
“呃!用锯的话动静太大,目前只能用铁锹一点点的向下挖掘,将这拒马挖到能晃动的地步,就可以用人力将他拔出来了。”
魏国公徐俌摇了摇头,道:
“方才你也说了,向下挖了三尺,依旧未见其底,再加上对方向上泼水的缘故,冻的更为厉害。
若是按你这般继续挖掘下去的话,不知道到何年月,才能将这些拒马破除?”
“火攻呢?将火油弄到这些拒马上面,令其燃烧,等其破坏我等再继续前进?”
金在沫还是有些不甘心,急于在魏国公徐俌面前表现的他,继续出言献策道。
不过这一回的魏国公徐俌,到是没有急于反驳,听到金在沫的建议之后,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沉默片刻之后,尔后出言吩咐道:
“此法到是可以一试,你去搜寻火油,明日尝试一番就是。”
金在沫听到魏国公徐俌认可自己的意见,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拱手抱拳,接着大步退了出去。
魏国公徐俌目送金在沫离去,却没有休息就寝,一个人又静坐了半天之后,忽然想起一事的他,对着外面的护卫高呼道:
“来人!”
站立营帐外面的护卫,听到魏国公徐俌的话语之后,掀开营帐门帘走进后,抱拳躬身,道:
“国公大人!”
“传令,命辽东都司指挥使孙文斌前来,本公有要事相商!”
“卑职遵命!”
护卫听到魏国公徐俌的命令之后,躬身应是,转身离去。
没消片刻。
营帐外面就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指挥使孙文斌,就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来。
到了营帐之中的孙文斌,一番礼节过后,躬身站于一旁,静等魏国公徐俌的吩咐。
“孙文斌,本公问你,当初东厂从京师带到宁边大都护府的那些火药,是否已经全被姜三千户带走?”
孙文斌听到魏国公徐俌的问询,赶紧抱拳答道:
“启禀国公,姜三千户临走之时,给我们留下了一些炸药包,说是以防万一,毕竟这东西在攻城之时,可谓利器。”
孙文斌拱手答完之后,就瞬间反应过来,抬头看向对面的魏国公徐俌,出言问询道:
“国公大人是想用炸药包来对付眼前这些拒马和石墙?”
魏国公徐俌听到孙文斌的问询,到是没有避讳隐藏,直接回答道:
“没错,本公正有意如此,方才本公安排那金在沫,让他就着夜色,前去查看那些拒马和石墙。
结果发现,那些拒马不仅被深埋于地下不说,就连那石墙后面,偶尔也可看见火油等物。
如此一来的话,想要派盾牌兵前去清理障碍的打算,就此作废。
方才那金在沫建议本公采用火攻,但是本公斟酌再三,还是感觉此法颇慢,接着就忽的想到了那炸药包一物。”
孙文斌听到魏国公徐俌的话语,神情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可是片刻之后,就有些不确定起来,毕竟这拒马和石墙,都分散在侧,这般情况之下,炸药包上去,是否还能起到作用呢?
想到这里的孙文斌,面露疑惑的同时,拱手对着魏国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