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叫大都督来的,但是考虑到其他的各地自立的都督就没叫,拉太多仇恨不好。
今天是一一年,十一月十号,武昌事件一个月后,明天是十一号,在这样一个百年后生生营销出来的好日子,全是棍,都是枪。
小人物登上大舞台,王言两个字,必将书于此界近代史,成为一个躲不开绕不过的人物,成为日后和平岁月中,学生苦苦背诵的一些知识点,考场上纠结作答的试题。
此时此刻,在鹤城,在春市,在这里,在那里,多数地方的军营都有他的人,两省巡抚、各个高级官员的居所外,当然也可能是某个欢乐场,同样有人守着。只要时间一到,各地人员按时行动,行改天换地之举。
尽管他发展的很好,已经有了八万战兵,这两年所有士兵的武器也都给配全了,但相比起黑、吉两省广袤的土地,他的八万还是不够看。所以肯定会骚乱一阵子,但是结果肯定没问题。不吹牛比,他的八万战兵,一对一单挑,对那些大军阀基本都是吊打。甚至现在这个时候,很多军阀都没他的战兵数量多,实力更是休提。
日子是他没忍住,又一次起卦算的,诸事顺、神鬼避、上上吉。今年,他三十五。
没搭理于震海以及边上的一干手下,他们是负责冰城以及边上呼兰的官兵,眼见王言摆手,除了一些近卫以及文职人员,全部识趣的告退,该干活了。
王言转身走到窗前,看着下边的灯火,嘴角微扬……
晚上十一点,分秒不差的,随着一声炸响,绚烂的烟花于黑夜中盛开。
有半夜才喝完酒的,打牌才散伙的,忍不住停下脚步仰头看着空中的花火,骂骂咧咧的问候傻比。想也正常,不年不节的,没事儿放炮玩儿,那不就闲的么。
就在这些人抬头的时候,突然间,空旷的大街上,四面八方的跑出来一群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一手提着统一的长枪,奔跑中,自动汇成齐整的队列,步伐一致,有目的奔跑。路过吓傻的人们理也不理,绕不过就分开队列越过,没有人说话,一股肃杀之气升腾而起。
军营中,已经睡熟的营房里,不断的有人拿着衣服起身离开,利索的控制住守卫,打开军营的大门,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提着武器到了门口。他们服装统一,他们训练有素,他们眼神中压抑着激动。
直到一声枪响,打破寂静的夜,熟睡中的官兵被惊醒,然后被人用冷冰冰的枪口指着脑袋。外面回荡的,是一声声的‘放下武器,缴枪不杀’。
这一夜,有在家中被抓的官员,有在混乱中被弄死的无名大头兵,有在不知名处,欣喜同胞觉醒的无畏斗士,更有在寒酸的家中,一家老小不知所措的聚在一起,忐忑的听着外面不绝的枪声,密集的脚步声以及掩其中的喊杀声,不安在脑子里想着各种遭遇,自己吓自己。
事情的进展大体顺利,个别地方还是会有些麻烦的。比如有的部队拼死抵抗,有的地方官兵四散而逃,这些都在计划之内的。可能会对普通贫民造成很大的麻烦,但这是没办法的,也是可接受的,也会有人给他们报仇的,不过是谁先走谁后走的问题。
在王言这,抵抗的还算是有活路,除了交战被崩死的剩下都可以不死。但跑了当溃兵,祸害平头百姓的,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活,抓到之后全给崩了。他收了原本的那些官府乱七八糟的兵,必须狠手整治,正军法,肃军纪。
所谓用兵之道,神速为贵,战兵的行进速度快,信息的传递速度也要快。无线电是一个好东西,王言早都准备了几部电台,培训了收发人员,并采用加密的方式,架设了以冰城、鹤城、春市等大城市为中心的军用电报网络。
王言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桌子旁的椅子上,大军靴搭在桌子上,听着文职人员拿着翻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