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哪能与仇冷相提并论?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仇冷追上,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
另一边。
司马虓看到这一幕,神色惊喜,目光中带着期盼:“这下有了人质,不知我能否出去?”
他知道仇冷自会威胁,也没开口,去教对方做事。
与此同时。
司马虓也没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仇冷身上,而是趁着苏木被吸引了注意力,悄悄来到篱笆跟前,看能不能将其连根拔出。
——虽然砸不开、推不倒,但,万一能拔出来呢?何况,他天生神力,在这方面有优势,不试一试,如何甘心?
……
“放了司马虓,交出杜放歌,不然,我就杀了他!”
仇冷横刀在韩石脖颈,神色冰冷,逼视向苏木。
什么,这种技俩,上不得台面?
还是那句话,他行事只看结果,不问手段。
仇冷不在乎所谓‘高手的脸面’,真正在意的是:苏木不受威胁,宁可坐视这个仆役身死,也不愿意退步。
毕竟,换位而处,他也绝对会选择这种做法——区区一个仆役而已,死了再招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公子,不用管我!”
韩石喊道。
他这般说,一半出于真心,一半是来源于身上的木甲——这也是之前,他莽撞到来的底气。
“呵!”
苏木冷笑了下,没说话,走出栅栏,一步步逼近,神情泰然。
“站住……停下……”
反观仇冷,用断刀架着韩石,不断后退,神色忌惮无比,如临大敌。
而他那威胁的话,在此时听起来,倒更像是虚张声势。
若是一个不知情的人在这里,恐怕还会以为:被威胁的人,不是苏木,反而是仇冷哪!
“‘血煞刀’仇冷,就这?”
苏木哂笑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江湖之中,莫非都是你这般,欺世盗名之辈?”
“呵呵,就你这般货色,也敢来威胁我?”
他语气满是不屑,言辞……更是辛辣至极。
“你……”
仇冷咬着牙,心中满是屈辱,双目几欲喷火。
本来,厮杀无数、游走于生死边缘如他,不该这么不堪的。
但。
早上的重创,以及之前的交手,这两场惨败,将他狠狠挫了心气。
——不仅是战斗方面,还有布局、心计,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被碾压,给仇冷心头,留下了惨重阴影。
这让他面对苏木,心理上矮了一头,甚至,下意识地心虚!
其实,这种情况,以仇冷的多番厮杀、磨砺出的强大心境,在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后,就能自我调整过来。
但这就在现场,没那个时间不是?
故以。
此刻,仇冷心中屈辱无比,真想一刀杀了韩石了事,但又怕脑子一热,真冲动了,就会失去了这唯一的底牌,再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当真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陷入了两难。
从某种意义上讲,进退皆可,都无错处。
关键是:要果决。
可,仇冷面对苏木,畏惧、心虚之下,开始犹豫,让他不复正常状态。
这才是最致命的!
……
却说:
仇冷状态失常,苏木可没失常。
趁着对方犹豫的刹那。
苏木疾冲两步,将自己与韩石的距离,一下拉近到了10米之内,旋即,意念一动。
哗哗哗!
大片的巨石,在仇冷、韩石两人头顶砸下;还有篱笆,绕成一圈,在重力加速下迅疾落地。
“果然是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