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都是手上沾过人命的,没想到对自己人下手也这么心狠手辣。”
“接着说。”
“听人说起受刑之人通常被施刑者用牛筋制成的绳子勒紧脖子,然后把大量的毒虿虫灌到口中,虿虫在脑袋里肆意地吞噬着大脑,不用几秒钟的时间,人便死了,最后死人被头罩蒙上眼睛挂在高处被风吹到尸化。”
“前面就是黑虎堂了,这牌匾还被我们拿来生了火,这大堂里面的窗户早就已经缺少,尤其是入夜以后,冷风直往人的脖子里面钻。大落、泥鳅,你俩一会儿跟我去黑虎寨外面多拾些柴禾,今天晚上又是难熬的一宿。”
“有人来了,救命啊,救命啊!”
“里面有人,快进去看看。”
“兄弟,救救我,我都被这绳子吊了一夜了,快放我下来。”
“你是土匪?”
“土匪!?你真会开玩笑,我是上山打猎的,本来想着在这黑虎寨借宿御寒,哪知道这里面还有陷阱。”
“打猎的,那你打到的野味呢?”
“就......就绑在石柱的后面,不信你们过去瞧瞧,行行好,快放我下来吧。”
“大落,把绳子解开。”
“行。”
“小安,我告诉你,这绳套可是我们晚上休息的时候设下的陷阱,五贝叔没了以后,我们急于回去,便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不成想还抓到了一个人。”
“哈哈哈!”
“子初,后面的兽夹子上只剩一尾斑锦鸡了。”
“就剩下一只斑锦鸡!?”
“你跑什么?”
大落刚松开猎户脚上套着的绳子,猎户赶紧跑到石柱那边瞧了瞧,果然兽夹子那只剩下斑锦鸡,并且斑锦鸡的身体也已经僵硬。
兽夹子旁边还淌着几滴干硬的血滴,猎户用手摸了摸斑锦鸡,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抹起眼泪来。
一旁的莫子笙拿起兽夹子想要把斑锦鸡取下来,可这一动不要紧,斑锦鸡的鸡尾处流出了淡黄色的膏状液体。
随后一股尿骚味直冲进众人的鼻孔里,几个人赶紧捂住鼻子干呕起来。
“笙子,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碰的。”
“骚气真重,跟狐狸尿有的一比了。”
“药匣子,斑锦鸡怎么这个味道啊?”
“我好不容易从树林里打到了一只野獾和一尾花鸪鸪,这下可好了,东西没的没死的死,我拿什么东西回去交待啊。奥,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传说中那只黑虎搞的鬼,对对对,是它把我抓到的野獾吃掉了。”
“黑虎!?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一看你们就是第一次上山,连这山上的恶虎都不知道,村子里的长者都听说过山间的黑虎寨有黑色的老虎出没,以前那些土匪都成了虎口之食。”
“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不是假话。”
“那你还敢独自一人上山打猎?”
“我这不是欠了蔡屠户的钱,谁知道他张口便要了我双倍的钱,那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我可不想成为他肉架上的猪肉,这才壮着胆子上山来打些野味充数,上山之前本来想找我的朋友一起上山帮我,可谁成想被他放了鸽子。多谢你们救我下来,多谢多谢!”
“子笙,你看这天都黑了,现在就开始生火吧。”
“野獾的味道是尝不到了,我看只能吃些馍馍充饥,也不知道这夜有多长。”
“我也没什么给你们的,这花鸪鸪就送给你们吧,你们这么多人上山,不会也是来打猎的吧?”
“是......是啊,都说这山间的野味味道鲜美,我们几个也不会什么手艺,所以上山来碰碰运气。”
“斑锦鸡不白拿你的,这块馍馍给你。”
“好好好!”
泥鳅和大落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