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那人啐了一口血水眯起眼睛休息了,卓家乐用警棍戳了戳那人的腿人也没什么反应。
“大毛,把东西藏好了。”
“牢头,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盯着呢。”
“真没事?”
“刚刚我肚子疼,对,是肚子有些疼。”
“嘿,说你呢,还有气没有?”
“回牢头,人活着呢,刚还看到他睁眼。”
“你们几个手上有点准头儿,搞出事我不好交待。”
“明白明白。”
卓家乐闭着眼睛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瞧见,确认过人没事以后,便转身回去了。
看守刚一走,大毛赶紧把那棍子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并把棍子扔到了尿桶边上。
花大帽进到牢房里还没瞧上牢房里的人,他就被卓家乐给拉到一边说话去了,犯人的事情卓家乐更是只字未提,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笑柄。
“你真被牢犯给治了?”
“放屁。花大帽,你别听人胡扯,没有的事。晚上有大事,你俩一定不知道。”
“是不是你小子从那小报记者身上听到了些什么?”
“不是不是,你没瞧见承裕楼那大红灯笼都挂上了嘛。”
“那生意本来就多,公子哥什么的都喜欢在那摆席请客。说说吧,是城里哪位爷啊。”
“傅良义。”
“他摆大寿?”
“去你的吧,他才四十五,摆哪门子寿。我听酒庄伙计说,好......好像是什么接风宴,局长也在名单上,没准你们还能跟过去吃吃酒。”
“原来是这事情,吃什么酒,让我们去做安保工作走走过场。”
“唉声叹气什么,咱们干的基本上都是这活,难不成你还去抓飞贼啊。”
“哈哈哈。家乐,你小子竟说些实话。我看呀,要不你俩换换。”
“快得了吧,我可受不了他们。”
好好的警署局工作竟然要去给傅良义当安保,他们几个说着说着就苦笑了起来,何三平睡的有些头疼,伸着懒腰看着其他人无所事事。
寇三海的马车总算是进了北平城,跟山上无聊的兄弟生活截然不同,街市热闹的景象算是换了个活法。
车上的孙仁贵看到回到了城里,感觉安全了很多,简单地跟寇三海告了别便直奔警署局去了,去的路上还不时回头观察着人有没有跟过来。
街巷里贴着几张犯人的告示,而寇三海的画像就在上面,不过上面多了不少黑痣,一看便是警署里的人故意多画了几笔遮掩。
有不少路人站在画像那大声议论着,甚至更有人说见过匪首寇三海,一看那人就是吹牛皮的。
“画像上的人你见过?少在这里唬人了。”
“就是就是。”
“你们爱信不信,我......我就是在坳子山上碰到的,怎么了。”
“老哥麻烦让让,借过一下。”
“挤什么挤,长的那么糙认识告示上的大字吗?”
“哈哈哈,来我这边,我讲给你听。”
“谢谢啊。”
那个站在告示旁边吹牛的人看到别人怀疑的眼神,他心里很不舒服,索性把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坳子山」三个字眼说出了口。
这一下子引起了那边寇三海的注意,他把头上戴着的皮帽压低,然后挤过去想要瞧瞧墙上的告示。
手还借出个路来,吹牛的人一瞧寇三海穿的衣服,哪会正眼瞧他,而且更是拿没文化这点来酸他。
这要是搁在坳子山上,他非得把人给绑了好好教训一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廖军师教给他「稳而不乱,则事成」的一番话,于是他道着歉站到了另一边。
告示上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