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样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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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田连胜从一片低矮的草丛里撩开一个小缝,他离河里的芳妮也就五十米的距离,瞧着皮肤白净的芳妮,一时间真觉得伍泽平的话倒真是有几分意思。
校场里的人真没有那么白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树根下的一块石头上,他从身后摸到一根细树枝,就那么往上面一戳,然后一拧,衣服就这样被拽了过去。
除了训练的衣服外,里面包着的裹xiong布可不像男人用的东西,那东西凉爽透气,他摆弄几下也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用的。
“到手了。”
“嗯,这下就等你上岸了。我要当第一个一饱艳福的人,我怎么会认错呢,切。”
“嗨,洪运。你小子不是回去了嘛,站在那干什么。那家伙的衣服被我偷来了,这玩意儿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我怎么觉着像腰带。还他娘的有股香味呢,嘿,跟你说话呢,也不吱个声。”
不过远处有一个同样也穿着训练衣服的人,田连胜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洪运,他喊了几声人也没有回应。
一时间也是觉得洪运有些古怪,连鞋带子都没有系好,这一点也不像洪运的作风。
他下意识警觉了起来,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人突然转过身来,那人的脸小,但一口似野兽的牙齿令人不安。
同时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下来,并用力一把扯下头上的帽子,头发长出小圆块状的白皮,看样子是得了斑秃。
他用怪异的眼神瞅着田连胜,脸上颇为生气的样子,只是站在那不冲过来。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野孩子,衣服是从哪捡的?站住!”
“嘿,田连胜这小子是不是傻了。哎,完了完了,人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
“来追我呀,追到我就告诉你衣服哪来的,来呀来呀。”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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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呆子了吗?”
“没有。刚刚还跟在身后,一转眼人就溜走了。”
“老大,咱们会不会被人给耍了。这么热的天,咱们可都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哪有什么其他人啊。”
“一个个的就知道喊累,就在那边睡下休息。真是热死了,找个人去找点水来喝。”
“我去我去。”
他们本以为会是一场令人兴奋的杀戮狂欢,可上了山以后渐渐地都不这么认为了,山上杂草丛生,还没走一阵,不少人都懒散地抱怨起来。
罗仁杰接了找水的差事,拿起刀子开始劈砍着前面遮住路线的野草,他之所以这么积极,是想去河边凉快凉快。
那群人有的靠在树根上休息,也有人在附近找起东西来吃,总之各干各的。
“呸,这果子真是酸死了,真难吃。”
“我......我这有好吃的,你们快点生火,这东西烤熟了才叫好吃。”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不会是身上搓下来的神仙丸(注:泥)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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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水里的人都不见了。”
“别提了,刚才遇到一个神经病,他手里的衣服跟咱们身上穿的一样,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
“少唬我,这山里除了咱们,哪还有其他人啊。来这两年多了,你不是不知道。”
“哎,我这才反应过来。算了,不理他了,咱们回去吧。”
“哟,快看,下面又来人了。”
“还真是,我没说错吧,那不是人嘛。”
“今天真是怪了。”
当伍泽平责怪田连胜坏了他雅兴的时候,田连胜却说在林子里面碰到了人,这倒是让他奇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