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楼坐一坐,我还需要接孙子回来过礼拜天呢?”
“你先忙。”漆
徐冬青错开半个身子。
再抬头看看头顶还没有进屋的崔大可。
“上来吧。”
崔大可将徐冬青引进屋的时候,看着屋内还摆放着不少的古玩字画,他没有鉴别的能力,也看不出真假。不过估计崔大可也就是在垃圾堆里面翻找出来的。
可能是真的。
不过大概率是假的。
九十年代,市面上流行的古玩字画,只能说是工艺品,可没有几个人会说是艺术品,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摆上一个名头。漆
觉得书香门第。
岂不知。
崔大可也不过是泥腿子的出身。
懂个溜。
徐冬青淡淡的扫视了一圈。
崔大可给徐冬青倒了一杯茶。
才淡淡的开口道:“姑娘长大了,性格外向,跟着南易家的臭小子,一直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也没有挣一点钱。”漆
哎。
忙忙碌碌。
一年到头,一场空。
何尝不是大部分人的窘迫的状态。
或许不仅仅是他们吧。
真正原始资本的积累,其实都是血腥的,但凡是能在书里面记载的行业,都是暴利,可是一般人可是没有几个人敢碰的。
“你怎么不坐呢?”漆
崔大可随手将衣服丢在沙发上。
思虑良久。
他也不知道徐冬青之所以愿意跟他过来是想看什么?
他的落魄。
也就呵呵了。
两人从认识以来,徐冬青早就已经飞黄腾达,他不是一直都在落魄的路上徘徊吗?
哪怕是有了一点积蓄。漆
可跟徐冬青比起来。
不过是九牛一毛。
“没什么?”
“只不过是好奇你是如何想到做这一行的,在我们的印象之中,大部分的事情,其实大家都是非常的排斥这一行的。”
“脏乱臭。”
“生活所迫呗,还能怎么办?”
“我的年纪大了,自然是干不来重的体力活,只能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业。”崔大可宛若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漆
呵呵。
“也对。”
“忘记了你崔大可一辈子,能屈能伸,只要是能挣钱,或者是能往上走,你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徐冬青自嘲道。
“你这是在夸我。”
崔大可感到耳边一直有一只讽刺的声音。
脸色有些窘迫。
如果跟徐冬青翻脸。漆
他做不到。
两人最多也算是萍水相逢,看徐冬青的意思,估计也就是跟过去熟悉的人告别,只不过是刚好跟他碰到了。
仅此而已。
“嗯。”
徐冬青点点头。
“当初的你可是高高在上,看不上我们的普通人,我记得你在钢铁厂不是搞了什么忆苦思甜饭吗?”徐冬青看着崔大可的眼神。
越来越红。漆
那时候。
估计才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吧。
不仅可以将南易给踩在脚下,哪怕是钢铁厂几千号人,也不敢跟他有任何的摩擦,最多也就是在漆黑的时候,给他扔几块砖头。
报复一下他。
哎。
“那时候,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是被人给陷害罢了。”
崔大可唏嘘道。漆
呵呵。
“陷害?”
“我可不敢苟同,是你不正常,当初因为手里面有点权利,可能是膨胀了,最起码傻柱没有你的勇气,可以做出这样不靠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