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生活啊。”秦淮茹摸了摸小丹的头发。
小丹沉浸在秦淮茹的怀里。
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靠她?
呵呵!有时候她都想要笑啊,她才不会当冤大头,尤其是还有棒梗,这就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野狗,乱咬人的本事不小。
一点教训都不汲取。
“我可提前跟你说好,我可不会让棒梗进我家的。”小丹抬起头,飘了一眼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起来。
尴尬的秦淮茹。
双手停在半空。
露出一抹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棒梗给大家带来的危害太大了。
谁也抗不住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
秦淮茹一个人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
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
阎埠贵跟刘海中背着麻袋,拿着夹子出门捡废品去了。
“老刘,你说这秦淮茹还能靠得住吗?”
忧心忡忡的阎埠贵,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通过昨天晚上的观察,秦淮茹可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何哲示好。
也就是不想跟傻柱深度的绑定在一块啊。
两人之间的裂缝已经越来越大,傻柱也越来越不好欺骗,这个傻丫头真当大家看不出她的心思吗?
平日里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
为何人到中年,越来越糊涂啊。
“靠不住啊。”
“指望她,你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会上树呢?”刘海中不屑的看了一眼关着灯的屋子,傻柱在的时候,这时候应该在厨房做饭了。
看看现在?
明显是摆烂了吗?
觉得他们没有反制的手段,为所欲为,呵呵,刘海中跟阎埠贵会让秦淮茹明白他们才是院子里的大爷,无非就是反悔吗?
来得及。
“老刘,那你昨天晚上还未她说好话。”
阎埠贵捡起地上的纸盒子,扔到了身后的麻袋里,佝偻的身材,走了十来分钟,就有些虚弱,斜靠在墙壁上。一脸的不解。
“暂时先看看,不过我们也需要早做准备,最后一口咬死是傻柱在帮衬我们,至于秦淮茹,直接将她给踢开,那也不是不行。”
刘海中眼神有些闪烁。
一脸狠辣的表情,望着一眼看不头的巷子,咬牙切齿道。
“也对。”
“不过我们需要提前将房子的锁给换了啊,还有将戈雨珍一家也给赶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这个底气。跟秦淮茹叫板。”
“窝窝、咸菜,吃了一辈子了,我们难道不能享受一下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其他的也别想,一切都是命!”
刘海中从兜里面掏出一瓶二锅头。
咕噜噜的喝了一口。
辛辣刺鼻的味道,让刘海中有些难以自持,咳嗽了两声之后,继续走在寻找废品的路上。
...
砰!
秦淮茹从睡梦中惊醒,一脸冷汗的看了看四周,傻柱不在身边的日子,其实她每天都在做噩梦,众叛亲离的不仅仅是棒梗。
还有她?
一个个都在说她的不好。
最后人影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傻柱。”
下意识的一个行为。
秦淮茹穿好衣服,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傻柱回去的很晚,离开的时候,也是非常的不开心。
迷迷糊糊的小丹。
听到外面的动作之后。
走到堂屋。
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秦淮茹,有些不解的问道:“妈,你坐在椅子上发什么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