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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还是果果套中的,也算巧了,就在那只鹅躲避上面两个竹圈低头的时候,刚好被果果的竹圈套中,这小姑娘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抱着于飞又亲又啃的。
跟老板找了一根绳子拴起来后,几个人提着大鹅离开了套圈的地方,这会都已经中午了,街上的人群也少了许多,陆少帅还在一直叨叨说没套过瘾。
在于飞那句带你去看装土烟花的话之后,这货的注意力才算被转移走。
一行人一路上那是连吃带喝的,炸麻花,炸馓子,千层馍,各种烤串,臭豆腐之类的,几个人的嘴就没停过。
“唔唔……”后面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于飞回头一眼,奥伟伸着胳膊正努力的往下咽着嘴里的东西,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这是被噎住了,于飞急忙回身,有一个人比他更快,杨青青举着手里的水瓶就往他嘴里倒,奥伟一边推开一边使劲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接着又大口的喘了两口气。
“多大个人了,你还能自己把自己给噎着了。”杨青青没好气的说到。
“我没噎着。”奥伟说到:“我是看到装烟花的了,想指给你们看。”
“在哪呢?”陆少帅问道。
“诺。”奥伟伸手说到:“就在那。”
几个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略显隐蔽的地方,一辆不起眼的农用三轮车停在那里,车上还装着半车土,地上摆放着几个厚厚的纸筒。
几个人走上前去,装烟花的是个夫妻档,男的负责干活,女的负责收钱。
“多少钱一斤?”于飞问道。
这种土烟花都是论斤卖的,这个重量指的是装进去的花药量,纸筒一头是早就封好的,只留一个装引线的小孔,谈好重量之后由底部的开口装进去,然后再用泥土封好砸实。
那个女的飞快的说到:“三十一斤,一百块钱四斤。”
“你就直接说二十五一斤不就得了。”陆少帅又出来刷下存在感,不过被那个女的给无视了,于飞把他推到一边,自己都是做生意的,连量贩都不懂,不够丢人的。
“给我装两个三斤的,再给我装两个一斤的。”于飞说着递过去两百块钱。
那女的接过钱之后麻利的给两个大的和两个小的纸筒栽上引线,然后掉个头递给她丈夫,她丈夫则从一个纸袋子里捧出来一些黑色的粉末状的东西,这就是花药。
见他直接捧了三捧花药放进纸筒里,陆少帅问道:“你连称都不称怎么知道数量对不对?”
于飞解释道:“花药没法称,在我们这默认的一捧就是一斤。”
“那要是他要是每次都捧的少一点你不就吃亏了。”陆少帅一脸认真的说到。
“我家男人的一捧绝对不会少于一斤的。”那个女的很淡定的解释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用称称一下。”
于飞说到:“不用了,我以前也帮老人干过这样的活,能看的出来你们没有玩星。”
那个女的很意外的看了看于飞,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这两口子有趣,做生意都不喜欢说话,怪不得都这会了车上的泥土还剩下那么多。
陆少帅倒是很感兴趣的对于飞问道:“你以前也干过这个?还有什么是玩星?”
“以前跟着那些老辈人干过这些,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于飞含糊的说到:“至于玩星……”
于飞瞅着一直在不远处晃悠的奥伟他们三个,对他说到:“你去问一下奥伟,他对这个知道的比我清楚。”
由于这些花药还是有那么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于飞让杨青青带着果果在远一点的地方玩耍,奥伟同样也被留了下来,这时候刚好可以拿过来顶缸。
就在陆少帅跑过去听奥伟解释什么是玩星的时候,那个男的已经把四桶烟花都给装好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