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书六聘四处奔波的媒婆行过了礼,这一关算是过了。
他牵着唐盼青的手缓缓走出庭院,将她送上轿子后跨上骏马行向盼青故居。
下马之后又将她引出轿子,众人皆在门外候着。
穿过庭院后入堂内行至灵位之前携手叩拜双亲和兄长:“爹,娘还有兄长,你们放心。不疫此生得此佳人别无他求,今在灵前起誓永不相负,若违此誓,世间难容!望您泉下有知略有慰藉。不疫携妻再拜!”
他话未说完,唐盼青泪珠早已崩断:“爹,娘,哥哥,青儿现在很好!不疫他是一个能托付的人,青儿让他代我给您敬杯酒!若您应了这桩婚事就饮了它吧!”
嬴不疫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酒并以酒酹地:“望二老兄长满饮!成全我和盼青!”
酒已干,唐盼青依然不能自已,嬴不疫扶着她的手臂待她情绪稍微稳定才走出院子。
接亲队伍静悄悄驶出城门,此刻天才将将亮,大多数的人根本不知道今天有人成婚,城门外早已站满了熟悉的面孔。
嬴不疫抱拳拱手拜别了挚友亲朋,将唐盼青搀上白马往烟霞寺去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姜飞白感叹道:“他们这婚结得倒快。”
李浮摸着嬴不鸣的头:“以后不能叫姐姐了,得叫嫂子了,哈哈哈……”
“浮哥。”嬴不鸣刚开口就被李浮瞪了一眼连忙改口:“战团长大人,我怎么办?我是回山里还是回营里啊?”
唐涵涵凑了过来:“这事儿我做主了,明儿你跟着他们回山里待些日子。让你哥多教你一些本事,然后再回营里吧。”
嬴不鸣听到此处早已喜上眉头,但见李浮没有开口硬是不敢说话。
“你不用怕他,李浮,这事儿我能不能做主?嗯?”唐涵涵瞪着李浮说道。
李浮苦涩道:“你能,你能,我刚树立点威信全让你毁了。你就惯着他吧!不疫早年可不像他这么飘,你说呢飞白?”
“可说呢,你哥要在这儿看你遇到点事就喜形于色还逃避军旅,他能把婚服脱了给你上戒尺。”
“你俩和嬴不疫一样,都是神经病。不鸣走,跟姐姐回家。”唐涵涵直接把嬴不鸣带走了,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明天下午再来接他,来早了可不放人!”
李浮叹了一口气:“咱也走吧。雨泽,闲着也是闲着,练练去。”
“早就等不及了!我听飞白说过,你也会孤星。讲好哈!都留一线,我可不想再躺好几天。”
俩人直接往空地去了,姜飞白找到嬴苟子:“狗子……哥,之前几天山上有没有来人?”
狗子小声对姜飞白说道:“我正想说这事儿呢。该是来过,最少也有两人,晚上我听到过脚步声。我没妄动,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敌意。随便看了看也就走了。”
姜飞白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果真如此!明天下午咱就回去,你先带着花儿去多买点物资,这次使劲买!把昆嵛城集市清空了都行。要是有剩下就拆兑成现银带回去。”姜飞白递过一张大额票子,狗子虽然吃惊但对银票的事情也没多问。
“采购就交给我吧,不过花儿……”
“哦!”姜飞白把姬雪桃带了过来:“她就是花儿,大名姬雪桃。”又遥指了一下没走远的姬雨泽:“李浮身边那个是她哥,都是自己人。”
“得嘞!小花儿妹子,我叫嬴苟子,你叫我狗子哥就行。哥带你去采购去。”
昆嵛山上,烟霞寺内。
“总算回来了,一路颠簸加上刚才上山累不累?”嬴不疫掺着唐盼青问道。
唐盼青一路上都蒙着盖头,摇了摇头又怕嬴不疫看不出来小声说道:“你把我当娇贵人儿了?这算什么?走吧,带我入殿。”
嬴不疫一步三停地带着唐盼青走向明王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