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朝道袍胸前挥了过去。
道袍见状眼中的惊恐已化为嘲弄,左腿一蹬身子向后倾去,右腿踩剑。一柄飞剑接住右腿的蹬劲径直朝黑袍脑门飞去。
黑袍见铁剑直扑面门,不敢托大。原本打算打在道袍身上的爪击也已经变招,一把将铁剑击飞,化解了攻击。
刚要继续攻击道袍,却发现道袍已经单脚踩剑浮于空中了。
道袍青年双臂交叉于胸前,最后一把剑也在身侧浮空。
黑袍见道袍嘴角那带有玩弄的笑容,不由怒火中烧,调转方向朝反方向奔去。
道袍微皱眉头,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只得以静制动,死死盯住他的身形防止丢失在视野中。
黑袍奔向一颗离道袍最近的高树下,双腿蹬地原地起跳,跳至最高处时身形倒转,猛蹬了一脚树干,竟借助树干的反作用力扑向空中的道袍。像极了老猫捕雀。
待道袍明白黑袍的用意时,再想逃窜为时已晚。只得祭出身侧铁剑再刺黑袍。
眼见铁剑袭来,黑袍这次没有躲闪,头一歪,铁剑沿着肩膀划过,瞬间皮开肉绽。黑袍利用在空中的最后一点余力打飞了道袍脚下铁剑,道袍在下坠过程中顺带引爆了云起。
背后的冲击力使黑袍笔直朝反方砸向地面,来了一个用脸减速。撅着腚脸擦地,滑翔了两丈多,留下三道华丽的滑跪线。
道袍那边也不好受,从空中坠落没有任何借力点。“轰”的一声,给地面砸出一个凹陷。
他厌恶地挥散尘土,勉强站了起来,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应该是腿部受了重伤。
道袍捡起身旁的铁剑,拄着剑迟缓地朝还撅着腚跪在地上的黑袍走去,抬起右手朝黑袍腚上重重地拍了下去,清脆的响声响彻云霄。
随后朝众人嘿嘿一笑,伸出手道了一句:“给钱。”也躺了下去。
观战的众人赶忙将二人送进屋内抬到床上,姜飞白疼的龇牙咧嘴倒也清醒,姬雨泽就惨了些,一直昏迷不说左肩后背重伤还面目全非。
小花看着哥哥的惨状苦笑道:“到底是飞白哥更胜一筹。”
姒天岚拍着小花的肩膀安慰道:“你飞白哥入圣很长时间了,你哥才刚入圣,根基不稳。你别看你哥看起来受伤挺重,我们看起来那些伤已经在悄然愈合,不长时间也就好了。”
“喂喂喂,先别说话了,该结账结账。老婆,收钱。”姜飞白嚷道。
几个人肉疼地将重注拍到姜飞白床头,他看着这些钱感觉腿好像也不疼了。
李浮看着这一切落寞摇头,嬴不疫看在眼里,偷偷将他拉出房间。
“别丧气,这事怪我。你要不是帮我操持战团,早也入圣了。”嬴不疫安慰道。
李浮叹气说道:“不用安慰我,战团的事我就掌总,没耽误多少时间。看来这修炼也真是靠悟性,蛮打蛮干总归是不行。”
嬴不疫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话好,只得继续安慰李浮:“明儿就把战团的事交接一下吧,我下午过来陪你练。再过些时日,我左臂基本康复差不多了,想来你也该入圣了。等你入圣之后,我就去宙慈交接一下工作,该离开了。”
李浮点了点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人皇四百五十二年 秋 八月二十六
嬴不疫将掌教印信从腰间解下,连同卷宗一起放置在掌教书案上,焚香祭拜明王后缓步走出掌教大殿。
掌教大殿门外,同行几人连同一干官吏皆在门外等候。
严宁见嬴不疫走出,忙跪下哭道:“各位大人,你们真的要走?是我们哪里干的不好吗?”
一干官吏纷纷跪下,七嘴八舌说道:“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荒远怎么办?”
几人见状感慨万千,明明都有些感动还要装出严厉的样子。
嬴不疫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