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药,总不会特意从道域买了去再运过来专门给一个验尸官下毒吧?”
姜飞白听完嬴不疫的分析,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有人,挖走了我药石阁的炼药师?!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还能有谁?咱们的老朋友,红枫楼呗。”姒天岚不屑回道。
嬴不疫接道:“还真是哪里有他们哪里就遭殃啊,他们幕后到底是哪方势力呢?等移花接木了,高低得拜拜山门了。哦,扯远了。”
说罢开门让城防的人进来并嘱咐道:“把老人家放了吧,时刻留意去向,离开视野超半刻立刻报与何掌教。”
“诺!”
安排妥当之后,几个便各自回屋去了。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在宁海城防的欢送之下离开了宁海,出城之后向北去了。
猼訑之上,姒天岚按嬴不疫原定计划特意操控大妖向北而去,就是要制造出一个回宙慈城的假象。
待确定无人跟踪之后又潜到宁海卫城背后的高山之上,静待大鱼到来。
“天岚,你把借来的药给飞白,飞白你提前制好,咱们给他们来一出现场揭发。”嬴不疫坏笑道:“这几天咱们就在山上吧,好久没在这样的环境下静心修炼了。咱们盯四个时辰,等人来了咱们就杀将下去。”
几天就在山上各寻了一块地方,怕有架打,众人没有进一步强修倒行。半月后某个深夜,姜飞白突然把大家叫到了一起。
“嘿嘿,来了,一个圣人,一堆烂虾。”姜飞白抹了把嘴说道。
原本在静坐的嬴不疫缓缓睁开了眼笑道:“那走吧,给宁海人找个说法。”
几人借着夜色潜进宁海,直奔府库而去。
等赶到之后,发现十余车银两已经装车完毕,其他人继续隐在暗处嬴不疫打起头阵。
嬴不疫光明正大走了过去,一边拍手一边称赞:“好快的速度,竟然如此娴熟想必早已轻车熟路了吧?”
异样的声音把嬴阳晖一行人的目光统统吸引了过去,两个随从见有生人眼疾手快径直杀了过去。
嬴不疫看也不看他们,一脚一个踢飞了出去,两人身体撞在银车上,金银散落一地。
其他人准备继续动手,一个光头拦住了他们并走到了队伍最前方。只见那光头生的高大威武,足高嬴不疫约一尺有余。可能感受到嬴不疫的圣人气息没有妄动,拱手问道:“阁下哪路人马?竟敢劫官银?”
“哦?官银是官银不假,但到底是谁劫眼下还说不准吧?”嬴不疫讽刺道。
被嬴不疫如此一说,嬴阳晖瞬间明白是宁海人走漏了风声,回身要问罪何睿杰等人,却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
嬴阳晖见双方配合如此默契,定是之前就商量好的,只能端出架子问责嬴不疫:“大胆狂徒,我乃宙影城掌教之子嬴阳晖!封掌教大人之令,到属城提库银,你怎敢拦路?!”
嬴不疫一听这话眯着眼笑道:“哎呀,这不是冲撞大人了吗?我还以为是绿林贼人劫府库呢!原来是宙影掌教之令啊,好说,好说。不知大人是否带了掌教印信?也好留个凭证方便日后销账啊。”
“印信自是带了,不过怕不能给来路不明的人看吧?”
见嬴阳晖还想挣扎,嬴不疫索性亮明身份:“我乃荒远嬴不疫,奉总军大人钧令,特查宁海库银被盗一案。”说罢亮出总军令牌:“此乃总军信物,见令如晤,都给我跪下!”
嬴不疫自以为威风凛凛,一声“跪下”也足够唬人,不料对面却不为所动。
嬴阳晖蔑笑道:“我这掌教之子为真,你那令子谁能辨真假?我看你还是给我跪下吧!”
说着就全身金化,朝着嬴不疫就杀了过去!
眼见对方动武,嬴不疫也运起了明王,同是遍体金光。架起左臂就挡住了嬴阳晖的第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