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旭东也就是嘴上说说,真正工作起来他还是很认真的。
毕竟谁也没有资格拿别人的命运来开玩笑,天上的上帝不行,人间的检察官更不行,至少袁旭东是这样认为的,并愿意为之努力。除了女色,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诱惑可以腐蚀他的品格了,说错了,不是女色,是爱情,他此生别无所求,除了想谈几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小姐姐可怜又无助,心地善良的袁旭东又怎么忍心拒绝她们的爱呢?
“检察官,检察官......?”
“怎么了?”
听到宋恩熙的声音,袁旭东从走神中清醒了过来问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嗯~~”
微微点头,宋恩熙拿着一份案情描述放到袁旭东面前,有些为难道:
“检察官,你看看这件案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量刑才好!”
“我看看!”
袁旭东接过案情描述看了一眼,一位单亲妈妈,带着十七岁的盲人女儿去游乐园坐过山车,因为女儿是盲人,游乐园的工作人员便将她拉到一旁进行安全教育,周围有许多人围观,这位单亲妈妈觉得自己的女儿受到了游乐园方面的侮辱,便和现场的工作人员起了争执。
在推推搡搡之间,这位工作人员被这位单亲妈妈推倒在地,从游乐园的站台上摔了下去,摔断了一条腿,而这位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还是一位在读的大学生,这份工作也属于兼职,游乐园方面不愿意承担责任,这位大学生便要这位单亲妈妈赔偿自己包括医药费在内共计两千万韩元,大约十万元人民币多点,这个赔偿并不过分,甚至还有点少,可见这位摔断腿的大学生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可问题是,这位单亲妈妈带着盲人女儿独自生活,本身又没有什么过人的能力,赚的钱勉强够自己和女儿活着,根本没有能力赔偿受伤的大学生两千万韩元,要是抓她去坐牢的话,她的盲人女儿又没有人可以照顾,而受伤的大学生也是家境贫寒的人,两千万韩元也只够他治好腿并休息一段时间而已,属于最基本的赔偿,正因为如此,同样心地善良的宋恩熙才会左右为难,她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量刑,而是不忍心量刑罢了。
看完案情描述,袁旭东看了一眼宋恩熙道:
“这件案子不是很简单吗?受伤的大学生并没有错,他只是按照游乐园的相关规定在工作,这位单亲妈妈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再加上女儿眼盲,她多少有一点自卑或者说是敏感,对周围人的言行举止过分在意,推搡实习生并导致对方摔倒受伤,双方的证词,还有周围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受伤的大学生要求她赔偿自己两千万韩元,完全是合情合理的诉求,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了袁旭东一眼,宋恩熙有些吱吱呜呜地道:
“可是......”
“可是什么?这位单亲妈妈很可怜?她的女儿眼睛看不见很可怜?”
瞪了宋恩熙一眼,袁旭东反问她道:
“那位大学生家境贫寒,找了一份兼职又遇人不淑,好端端的摔断了腿还没有人赔偿医药费,他不可怜吗?”
说罢,不等宋恩熙开口,袁旭东直接道:
“法律就是法律,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个平等不只是不畏强权,不惧富贵,它还包括对妇孺老弱的一视同仁,要不然的话,你对身居高位,家境富裕的人要求严苛,对弱势群体网开一面,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这样的法律还公平吗?”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宋恩熙弱弱地反驳道:
“根据大韩民国的法律规定,要是犯罪嫌疑人患有精神疾病,可以免除......”
“停,打住!”
瞪了宋恩熙一眼,袁旭东说道:
“我只是举个例子罢了,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