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两个箱笼?”
闻言,众人都看向赵盼儿,袁旭东疑惑道:
“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赵盼儿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在灶房南墙根的底下挖了个洞,里面还有两个箱子,一个是引章的嫁妆,一个是我这些年的积蓄,里面有房契地契,还有一些金锭和银锭!”
说着,赵盼儿看向宋引章笑道:
“你的那些钱,我都给你放得好好的,我之前之所以拘着没给你,是怕你不懂事,被人骗了!”
“我明白,谢谢姐姐!”
“没关系,这些钱呢,以后就放在你身边,你和银瓶多留意着点!”
“不用了,我和银瓶不需要花钱,还是放在姐姐的身边好了!”
说到这里,宋引章微微顿了一下,又看向袁旭东脸红道:
“交给凡郎保管也行,那是我的嫁妆,理应交给凡郎保管的!”
“这么好?”
看着羞答答的宋引章,袁旭东吩咐萧炎和萧厉去赵盼儿说的地方挖箱子,他则走到宋引章身边,当着孙三娘和赵盼儿的面,还有银瓶丫头,他抱住宋引章柔软的身子嬉笑道:
“那你就不准备留点钱当做后路,不后悔?”
“不后悔!”
被袁旭东抱在怀里面,大庭广众之下,宋引章面红耳赤地道:
“凡郎在哪儿,哪儿就是引章的退路,我相信凡郎!”
“说得好!”
听到宋引章说出这番情话,袁旭东大喜道:
“等去了东京,我送你一套宅子可好?”
“好,谢谢凡郎怜爱!”
“不客气!”
看着乖巧又可人的宋引章,袁旭东是越看越喜欢,要不是在外边,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宠幸一番,即便不能真的这样做,他也是一直抱着宋引章爱不释手,看得孙三娘,赵盼儿,还有银瓶丫头都是面红耳赤的,暗啐一口,在心里骂着袁旭东荒淫无度,大白天的就对引章毛手毛脚的,真是个登徒子,坏人!
就在这时,萧炎和萧厉抬着两个箱笼出来,一大一小的箱笼,大的那个是赵盼儿的积蓄,小的那个是宋引章的嫁妆,赵盼儿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众人开始启程去钱塘码头,钱塘县离东京有千里之途,好在水运发达,沿着大运河十几日便至,要是走陆路的话,带着这么多的箱笼,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东京,而且坐船可要比坐马车舒服多了,袁旭东可舍不得让自己的三位小娘子受马车颠簸之苦,坐在船里,他晚上也能舒舒服服地恩宠她们,好好地体会一下鱼与水之欢!
一路上,桃花娇艳,坐在马车里的袁旭东却是无暇欣赏,只因他身边的美人要比这些盛开的桃花更加的娇艳,要不是孙三娘也在车里,袁旭东早已化身为狼,将美丽娇艳的赵盼儿,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一口给吃掉,即便如此,袁旭东还是居中间,怀里面抱着柔弱无骨的宋引章,银瓶丫头负责给他递果子吃,赵盼儿倒是没有理睬他,而是和孙三娘居两边,彼此说着离别难的话,互执着手,脸上满是依依不舍之情!
到了码头,找到要去东京的商船,可船老大却不同意载女人,反而说自己的船有规矩,带女人不吉利,愣是不让赵盼儿,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上船,袁旭东刚欲与其理论,赵盼儿忙止住他,还给船老大塞了一把碎银子,哄劝道:
“在这大运河上跑船的女人不少,规矩不规矩的,还不您一句话的事嘛?”
收了赵盼儿的银子,船老大掂量了一下笑道:
“好吧,我看你们这么多的箱笼,那船舱就留给你们了,还有半个时辰出发,快点搬东西吧!”
“好嘞,谢谢郑爷!”
说话间,赵盼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