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眼,呵斥道:“严行,修士修心,孟道友的根骨虽然与你不相上下,但他的肉身体魄天赋定然不如我土行一族。”
见严行面容沉思,他又痛心疾首地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何在肉身体魄上,偏不输于你?心境,刻苦,估计人家哪一样都比强!你这样不努力,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孟林劝道:“严二叔,不要再骂严行了,我其实心境一般,用功也没有那么刻苦。我,主要是悟性高!”
严行本还在低头思过,听见孟林的话语,忍不住倔强道:“二叔,你若说他心境和刻苦强于我,这不好比试。但目前,孟道友的脸皮定然比我厚实几分!”
而后,他不知想起什么,怒道:“我吃亏就吃亏在脸皮薄上,不然师妹哪还用得着招婿?!你看看,你们邀请的都是什么人,一群乌合之众!哪一个有我好?”
孟林了解息壤的目的已经达成,便有去意。
当下,他低头与严行对视,真挚道:“严道友,我不会跟你抢。我这就走了,改日你们有时间,记得来苍山派找我!在下定然好生作陪!”
继而,他又看着严行狐疑的眼神,道:“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
“嘿,孟道友,客气了啊!哈哈!”严行喜不自胜,搓着手掌道。
严长顺不高兴道:“胡闹!你同意,人家亦娇同意了吗?孟道友,来都来了,就别客气了。前方就到!”
果不其然,又行了约有半刻钟后,三人来到一处山坳。
严长顺踢了严行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开门?”
严行低哼一声,不情愿地取出一枚土黄色令牌,印在一株十人合围的棕色大树上。
三息之后,那枚令牌上闪过一道黄色灵光,从树上落下。
“咔嚓”几声响过,树根部位开了一个七尺宽、一丈高的洞口。
从洞口看去,正有一条石阶道路,斜斜向下伸展,被墙壁上镶嵌的萤石照得亮如白昼。
“孟道友,请吧?”严长顺温和一笑,郑重向孟林拱手施礼。
孟林心中有些犹豫,拱手回礼道:“严二叔先请!”
严行无可奈何,忍不住神情发木,戳破孟林的心头所想:“我先行,省得你担心是陷阱。”
严长顺笑着抚了一下手掌:“孟道友,多虑了。你是名门大派,我等山野小族,不会轻易坑害于你。哈哈!”
说罢,他跟着严行的脚步,斜向下而走。
孟林无法,抹不开面子,只好在后面跟上,长吁短叹:“严行兄弟,你要相信我的人格!”
“哼,你的长相就让我相信不了!你我之间,必定还要一
战!”严行没好气道。
地下道路尽头,是一个约有百余余丈空间的大厅,里面正有人在吵嚷不停。
一个女修的粗犷声音道:“阿爹,你搭戏台做什么?”
“乖女儿,阿爹这是在地面上学的,现在流行这个!到时,选个黄道吉日,你把红绣球这么一抛,谁抢到谁就是咱土行族的乘龙快婿!”
说话之人被自己的主意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女修不好意思道:“要是抢到绣球的人,我不喜欢怎么办?”
“爹喜欢就行,要是爹也不喜欢,那就一刀劈作两段,咱再抛一次绣球便是!”
那面若中年的男子,虽然身高才有四尺,但是面上神情却霸气无匹,此刻仿佛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
严行轻叹一口气,走到那男子跟前,拱手见礼,郑重道:“见过师尊!我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好!那东西弄到了吗?”土行族长笑眯眯地看了看严行。
严长顺拉着孟林,越过众人的身影,来到严行之前。
“族长,那东西没有到手,出了岔子,我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