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想了一夜都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足？

“难不成是初恋终将分手的魔咒？”

他脑海中闪过这个荒诞不经的想法，随后，将自己都逗笑了。

一夜没睡，他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然而精神却异常活跃，丝毫没有困意。

所以...他打算继续下去还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

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足？

白烨打算继续想下去。

随后，继续眺望着远方的天空，整个人宛若一座泥塑的雕像，纹丝不动。

若非照进屋内的光线在缓缓移动的话，就像是玄幻电影中，被莫名伟力定格的场景。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有小护士们在大厅开始打闹的声音。

开门，打扫，嬉戏的声音不断响起。

办公室内，却像是被分割开来的独立空间一般，充满了萧索与静谧。

随后，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白烨终于动了。

他耳朵微动，好像听到了某种玻璃制品破碎的声音。

随后，只听见隔壁，李星恒的办公室内，传来一道极为暴怒的声音。

“这是在弑神！”

“他们是怎么敢这样做的！”

“呀西！”

“！”

一段含妈量十足的话语清晰的透过墙壁传了过来。

白烨扯动着有些僵硬的脸，笑了笑。

“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因为游戏导致这样愤怒吧？”

不过很快，笑容收敛，又恢复了原来静坐的模样。

是了！

生气又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

还是继续思考吧。

然而就在这时，李星恒暴怒至极的声音继续传递过来。

“所有经纪公司达成一致，恶意放出谣言与水军。”

“所有爱豆组合选择全部同一时间回归，狙击销量和分摊音源。”

“这是在弑神！”

“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少女时代！”

话音落下。

白烨像是捕捉到了重要的词语，瞳孔微颤。

办公室中，时间的齿轮仿佛终于开始恢复了转动。

白烨顾不得已经麻木的双腿，径直走向了李星恒的办公室。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