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闻到世界的味道了。”孟陬说到看向马尔斯:“他到楼下了。”
“那太好了,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马尔斯说完,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开始耐心等待,而孟陬坐到了马尔斯左手空出来的沙发扶手上。
………………
钟楼内部每个星期都会有专门的清扫组负责打扫,只不过这一次离打扫的时间还有差不多两天,所以小早川进入的时候还特意带了口罩。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透入的自然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味,这肯定是保险丝和它附近的什么东西烧坏了,这让小早川非常头痛——你看,修理组里没几个高手,连他这样的半吊子都是好手了。
小早川也曾经物色过修理工——比如说十区在桥头区的一个年轻胖子,是电力集团在十区的社区经理,这胖子精通电器修理,除非是非常棘手的问题,不然没有他搞不定的。
只可惜这家伙说什么企业有规定他们不能再接工,那怕面对每个月一万泰南元的好处费也不为所动,这让年轻时因为拮据不得不到处借钱求学,最终却不得不为了让弟弟妹妹们上学而离开学校的小早川有些唏嘘。
是一个好小子,比他们这些走上了歪路,注定不得好死的家伙好多了。
来到二层,检查了一下线路,发现没有问题,同时焦臭味愈发浓厚,看起来的确是保险丝烧坏了。
三层没有窗户,小早川没办法像在二层一样通过窗户外透进来的光看清一切,所以他只能掏出手电筒,用这个小东西帮着他看清楼上的一切。
同时为了方便,他掏出了保险丝咬在了嘴里,同时再一次对设计师表示了最大的敬意——该死的四岛佬,搞的什么鬼设计,他怎么不把他自己绑到钟楼顶上当避雷针。
什么,你说我小早川也是四岛佬,拉倒吧,我祖上在泰南活了上百代,天见可怜到了今天,先祖也没有回四岛做那什么新四岛人,而是选择成为货真价实的泰南人,老子现在是泰南人!
傻子四岛人去死好了。
上了三楼,小早川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还在冒火花的保险盒。
叹了一口气,将手电筒放到了安全帽左侧的挂槽里,小早川将手伸向了一旁的保险闸刀,虽然这会关闭钟楼的安全系统,但至少也比等一会不拉闸就修理而让自己被电的冒火花来得好。
就在拉下闸刀的刹那,小早川感觉到了自己左手关节处的巨痛,随着一声惨叫,小早川一边前冲让过有可能的继续攻击,一边看到了留在闸刀上的小臂——那是他如今缺少了的部份。
手电筒随着他的前冲摔在了不远处,而还藏在黑暗中的凶手只有一对冰冷的竖瞳。
“你是谁!”一边忍着巨痛,一边大声呵斥,想要用这个办法拖延时间的小早川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在他的腰间,一条小小的触手已经从他腰后钻出,这是自己深潜时从自己的先祖那里获得的一项能力,很多次,他就利用这个能力偷偷打开手机记录下那些他没办法光明正大记录下来的对话。
现在,触手已经开始钻进他的腰包开始偷偷拨打电话,电话的那一头,是泰南公共安全事物局下属机动警察部队,只要能打通这个电话,至少也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做为治安会成员,机动警察对于他们的报警会非常上心。
“一个复仇的怪物。”对面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清脆,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成年人。
复仇?
小早川扪心自问,做为一个优秀的演员,他与世无争,活的像一个不倒翁,他哪儿来的仇人。
不过没关系,电话打通了,小早川哈哈大笑着拿出手机。
那个凶手也打着了打火机。
在微弱的火光下,与打火机一起的,还有一个微型信号屏蔽器。
小早川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