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曼谷是好地方,上一次来的时候马尔斯就给前曼谷老大的寿宴给喜事丧办,年头不久,当地还流传着马尔的故事,而且随着之后马尔斯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故事变成了经久不衰的传说。
而这一次马尔斯带着队坐着泰南战斗机护航的四岛运输艇,一路过来的时候地上的军头们就差跪下来叫爸爸了——那怕他们义体化改造成两米高的大汉,那怕马尔斯日常生活时身高只有一米。可要是真让他们跪,马尔斯肯定这些家伙会把脑袋磕的冬冬作响。
不过马尔斯办事终究还是保密做好,整个曼谷里的所有人都在不清不楚中看着马尔斯带着一队西陆老下了运输机,坐着车就进了新曼谷的十七区,从一幢三层小楼里扯出一个七岁小鬼和他的母亲。
小鬼一开始还挣扎,但当他认出马尔斯之后,立即就看向了他的母亲:“妈妈!你向我发过誓不用电脑入侵银行系统了对吧!”
“我的确没有入侵啊!”他的母亲,一个半身人女子尖叫着回答道。
“那马尔斯小先生和他的朋友们为什么要来抓我们!总不应该是因为我上午掀了小莫的裙子吧!”她的儿子尖声反问道。
“你才多大!你这个坏小子!我要告诉你爸!”
“让他去死吧!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的狗东西!”
“不许你这么说你的父亲!”
母亲与儿子的争吵一直持续到了他们被塞进重型装甲车。
马尔斯一屁股坐到车顶上,具体的情况让军情局的人来和他们解释好了。
回机场的路上,马尔斯碰到了军方的代表,在知道了大概情况之后,曼谷军方派了一支装甲力量。
车队一路去风驰电掣着回到机场,请母子下车的时候,马尔斯看到了这个小鬼脸上的泪痕——他应该是听过了他父亲的故事。
乔治·敦威治先生做为特殊人物,他本不应该爱上一个女人,但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他喜欢上那位看起来有着日烧系红皮肤的半身人女子,她看起来很普通,但他和她还是有了一个孩子。
“你的父亲还活着,他是一个英雄,请你原谅他,他离开你们是有原因的。”想到这里,马尔斯伸手与哭成泪人的母亲握手,后者表示她一直收到乔治·敦威治寄来的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来见她和孩子。
现在她知道了。
“好了,夫人,还有孩子,上飞机,我们直飞四岛。”马尔斯说完,请两位上了飞机,他将亲自保护两位,如果真出什么事故了,他必保两位周。
………………
椿看了一眼她的手机,短消息信箱中有马尔斯的新消息,一切平安,那位年轻的母亲与她的儿子都被找到了。
“局长先生,马尔斯找到贵宾,机队正在返场。”说完,椿看到这些四陆的汉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们在这几个小时里一直都在担心——担心公司已经知道了这对母子的消息,担心公司已经完成了追杀。
毕竟乔治·敦威治的脑袋里有十八道钢印不是吗。
不过运气看起来还在他们这一边。
想到这里,椿松了一口气,同时看向维丝小姐,后者正在和涅她们打着麻将牌。
这种东土极东三国最喜闻乐见的桌游有着漫长的历史,据说在旧纪元以前的远古时代它的前身就出现了。直到现在,东土的各位还在用它打发时间——什么叫久经考验啊,这就是了。
走到窗前,椿看向窗外,新京都这个时候已经快入夜了。
不远处,属于北方主义的代表有些眯着眼,这是维生素缺乏的一种表现,在西冰庐的灯点亮之后,这位中年人就更加的难受了,但他一声不吭。
椿走到一旁,从一个西冰庐的特工胸口口袋里拿出一付墨镜,将它递给了这位中年人。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