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戊土青木阵主阵盘未启,只是被动防御,故只有中品法阵之能,而在孙衡延御使这上品法器打来,整个阵幕顿时摇摇欲坠,足可见上品法器之威。而众多孙氏族人见此却是大喜,纷纷不吝惜身上法力,各种法术、法符向着大阵攻击而去,终于大阵承受不住,裂开一个巨大的缝隙,只见孙衡延一马当先瞬间入阵。正当孙家众人想随着入阵之时,整个大阵却瞬间合拢,淡青色的灵光闪现,孙氏族人的攻击落在上面只是引起一片片涟漪,再不能撼动阵法分毫。孙武俭见此大急:“不好,中计了,你快去请镇守大人来以防不测,其余族人随我继续攻击大阵。”而进入阵中的孙衡延满脸警惕的看着四周,从进来之后深知不好返身欲出,可阵法合拢,哪怕自己用上品法器辟地珠攻击也是无用,阵法威力抖增。看威力竟不下法阶上品的阵法,孙衡延此时心中不断下沉,区区一村灵耕农竟能布下法阶上品阵法,莫不是真有底蕴,能传承数百年的家族果然不能小瞧。此时孙衡延置身阵中,感觉身上压力大增,竟有寸步难行至感,知是阵法之效,更不敢大意。突然一枝杨枝毫无预兆的打来,孙衡延虽及时躲避还是被划破了衣衫。而此时杨家众人通过阵盘水镜显示不禁大喜,没想到法阵攻击也有如此威力,却是戊土重力牵引,使进入阵中之人身重十倍,灵活性大大降低。而青木之力可转化山上任意林木进行攻击,想其防御之力怕是更为强大,有武人境修士主阵,怕是武人境中期修士也难以破开。只见杨明祯道:“仅凭此阵恐怕还擒不住他,成照随我下去,众多族人辅助运转阵法,我杨氏今日就要关门打狗,树立起我西山杨氏的威严。”“衡延兄,早听得我家孙儿言,潜身缩首安有此难,何不早早受降,以免伤了和气。”只听得杨明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杨明祯,你杨家莫要欺人太甚,就算老夫中了你们的算计如何,实力面前一切算计都是虚妄,凭你就算是有法阵相助,也不是老夫对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我好言相劝,怎奈衡延兄冥顽不灵,就不要怪小弟不恭了,昨夜衡延兄来去匆匆,今日就让小弟好好尽尽地主之谊。”杨明祯说着,碎石术连发,就向着孙衡延攻来。“你究竟如何发现的老夫!”孙衡延虽只有武人境二重修为,但其早年与玉州各派厮杀,其经验何其丰富。远不是杨明祯这种了一辈子灵田的灵耕农所比,再加上有上品法器在手,甫一交手杨明祯就落在下风,若不是有法阵辅助,怕是百招之内就会落败。即便如此,杨明祯也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只听得孙衡延哈哈大笑道:“老夫被你算计又如何,乡村鄙陋之地,能进阶武人境已是得天之幸,还妄想与我比个高低,不自量力。”说着御使着辟地珠向着杨明祯砸来。且不说孙衡延修为比杨明祯高出一层,单单上品法器的威力就不是轻易接的下的,二者相加杨明祯只能不断躲避,幸亏有戊土重力牵引,其灵活性大大降低,杨明祯这才能一次次避开。杨明祯且战且走,随着时间的推移,险象环生,终于在孙衡延又一次攻击躲避中被辟地珠所发劲风所扰漏出破绽,孙衡延经验何等丰富瞬间发出自己积蓄已久的裂地灵术。只见一道土黄色光晕自孙衡延右脚下蔓延而出,不等杨明祯反映过来就感觉天旋地转,瞬间被震倒在地。孙衡延眼见胜利在望,也不禁志得意满,虽有波折,但这灵源之地终究还是要落在我孙氏手中。心中如此想,手下动作却也不停,运起全身灵元祭起辟地珠向着杨明祯打去,此次若是打中,杨明祯不死也要半残。却见的杨明祯从袖中猛地甩出一物——琉璃盾,却是杨家长房的传承法器之一。只见小盾出袖瞬间变大向着辟地珠挡去,杨明祯本来红润的脸已是苍白无比。而孙衡延看着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击被其挡住,眉头轻皱,琉璃盾虽只是下品法器,但其是防御之宝,论价值不下中品法器。孙衡延想着,正欲再施手段,却听得头顶恶风袭来,只勉强撑起一道灵力护盾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