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夫妇和皎月等四人。
韩阳见芙蓉有点心神不宁,眼睛总瞟向入口处,便躲在一边,偷偷给苏泽打了电话,但夜已深,并不能保证他会来。
广播里响起了提示登机的声音,众人站起身,陶敏又叮嘱了芙蓉几句,芙蓉又一一向她的四位徒弟告别,刚一转身,就见苏泽气喘吁吁地站在不远处,怔怔地看着她。
她也定定看着他,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也不走近,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
广播里又在催促登机,陶敏说了句:“走吧。”
芙蓉这才转过身,转身的一瞬,落下两行泪来。
见他二人进了检票口,苏泽才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再见!”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送行的人各自离开,苏泽回到自己车上,脑子里却仍想着芙蓉转身的一幕——她泪光盈盈,依依不舍;而自己,此前却差一点就失身。
想到失身,他便觉得奇怪,身体那明显的异常,分明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张披萨饼,估计除它之外,再没有别的。
看来,真的是家贼难防,家里若有人要算计你,还真是防不胜防。
又想到吕静的伤正在恢复中,自己也不好与她计较,只能以后小心便是。
如此想着,待心情平复下来,才开车回家。
进屋后,他换好睡衣躺下,又关了台灯,正睡意朦胧之际,耳边传来吕静清冽的声音:“你刚才去哪儿了?”
苏泽一下子惊醒,回了一下头,问道:“你还没睡着?”
吕静又重复了句:“你刚才去哪儿了?”
苏泽只得道:“去送了一个朋友。”
吕静听了,只默默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见她不再追问,苏泽有点纳闷,出了一会儿神,就被一阵倦意席卷,渐渐失去了意识。
五天后,吕清又来看望吕静,见面后,将杨红英支走,低声问道:“怎么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旧事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