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不同寻常,甚至有些不合理;不坠王座都已经如此强大,如此难缠,那更高层次的存在近乎难以理解;那么禁忌族群又怎么可能放任她们成长?
这说不通,再蠢再傻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换做我自己,必然是绝对的垄断,压榨,可以修行,但却要拿捏在控制范围内;正常而言,殷商纪那样的混血形式才是合理的走向。
那么又是什么,导致的这种‘新可能与走向’的出现?是禁忌族群内部的斗争与分歧,还是殷商的变故,亦或说···与诸天外有关!”
李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甚至有些发寒,这段历史不正常,不合理,充满了混乱与扭曲,绝对不止后世所知晓的那么简单!
甚至,他怀疑这种种变化是有诸天外的力量在干预,如劫气与天魔,这两者就是诸天外的产物,貌似同源,那么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
诸天外的干预力量,并不止这两者,甚至还有其他,彼此之间对立或合作。
当然这是他的猜想,没有说出来,只是将仙莲与这些都联系了起来做出的推断,正确与否尚未可知。
但若是如此,恐怕所谓的禁忌族群,也谈不上是最大的黑手了,这其中的黑暗超乎想象。
“吾徒,你需谨记一句话;对于无限之下的生灵而言,历史大势是滚滚向前的,但对我们而言,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执笔泼墨。”
最终,齐老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离去了,意味深长。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那么失败者呢?
野史与伪史,恐怕就是存在过的痕迹,历史的真相扑朔迷离,本来面貌难以知悉,就是现在已知的,说不得也是更迭了不知多少次的结果。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真假虚实,只不过假的成了真,真的做了假。
周王离去前也顿了顿,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留下了一辆战车,很古朴,像是漫长岁月前的遗留,横渡了大纪般久远。
“兴衰存亡,自有定数。”“人力所及,未尝不变。”
而当李昱上前,来到这战车面前时,耳畔却忽地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让体内渭水血脉都翻涌了起来,如在呼应。
这像是两人在交谈,很模湖,就发生在此车中。
“这辆车,与太公有关?”
他心中一动,联想到了一则典故,周王将此留予自己,便是归还渭水一脉,也许另有寓意,在预兆着什么。
此车无缰绳,通体如石质,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坠级神物,留下了至少两位王座的大道轨迹,很浩瀚。
唳!忽地,那一只盘桓在宫中的玄鸟也落了下来,停留在了石车上,正好压住了那曾经的旗帜印记,被辉光普照。
见到这一幕,李昱目光一震,好似明白了什么,深深的看了玄鸟一眼,转身离去。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这一日,不知为何,祭祀一脉的强者们有些心神不宁,忍不住观天象而推演,想要明白这心血来潮为何。
而卜算的结果却很出人预料,非是异变,而是吉兆,紫微高盛,但却重现了重影,远远视之像是有两颗,又像是在合一,有些不能理解。
“呵呵,推演卜算,向来只是手段,从没有知的道理,顺其自然便是。”
老祭司立在天坛上,目光平和而深邃。
到了不坠领域,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意义的,因为他们看到的,更多。
天水域,波澜壮阔,人们都在传颂着相国登临不坠,镇压王座的事情,乃至真灵界内都是经久不衰。
但作为中心点,李昱却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他回归了渭水,只有石车与玄鸟相伴,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他有感而发,于河畔垂钓,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