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一些,上头没人,这年月即便是进去了,说不定明日就会被某个官员的子侄顶替了你的位置,与其白花钱,还不如不去。”
朱汉三的家境,张辽算是比较了解,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暴发户,别说是县令、县尉那些大佬了,哪怕是王五出手,也不是朱汉三所能抵挡的,在外人看来,朱汉三这段时间也算是赚到钱了,有点底气,可在张辽看来,自家这位老板就像是在跟那些大佬存钱一般,等钱存够了,钱也就变成那些人的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现实如此。
“文远啊!你的话,真是发人深省。”
没想到就连张辽这个小年轻都知道的事情,到了朱汉三这里,半天才转过弯来,其实对于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朱汉三来说,他能这么快认识过来也算是心思活络了,此时听到张辽的话后,朱汉三除了报以苦笑外,还有深深地害怕。
“老板,其实你可以尝试着与县令接触,他不是对你有好感吗?你可以借此搭上县令这条线,今后虽然钱要上交许多,但也能安生地过下去,就像那万木斋的朱掌柜一样。”
看到朱汉三被自己的话给打击到了,张辽连忙为他出了个主意。
“文远,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朱汉三不想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控,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朱汉三呆呆地看着茶杯,想了一会儿,犹豫了良久,这才看向张辽,紧张地说道:“若是我做你的上头,文远你愿意跟着我干吗?”
毕竟这种事情一旦说出口,就少了很多回旋的余地,若是张辽同意,那自然是一切都好,若是不同意,就会有所顾虑,二人今后也不好相处,特别是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他们都是些热血之辈,心有芥蒂后,二者之间的关系将会变得越来越远,本来是可以继续做朋友,做弟兄的,可这话一出,性质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了利益的牵绊,换做是谁,都会深思熟虑。
“老板,你这是何意?我有点不太明白!”
张辽闻言后直接沉默了下来,他又不傻,这般明白的招揽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不过他还真是听不明白朱汉三想说什么。
“咱们经县的县丞之职不是一直空缺的吗?我有意买下,若是文远你觉得我这个老板还不错的话,那等我做了县丞以后,你就来我手底下做事,大富大贵我不敢说,但你们母子三人今后的生活能过得比现在好这话,我还是敢保证的。”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朱汉三自然是要讲出自己的招揽条件,也好让张辽安心。
“经县可是大县,即便是县丞之位,也得三四百万大钱的吧?老板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张辽闻言一愣,似乎是有些心动的问道。
“呵呵,难道文远你忘了白天我让你去神兵铺取回的那支大箱子了吗?喏,就在那,你去把它打开。”
张辽这话在朱汉三听来,也有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意思,不过朱汉三并不恼怒,这事任谁摊上了都得认真对待,若是换作他,别说是问钱,其他一些更为隐秘的都得问清楚。
‘那箱子是挺沉的,不过用来装钱的话,也没多少啊?’张辽暗自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听话的走向箱子,并把它打开了以后,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足足一箱子的黄金,透过烛光,射得他连忙眯起了眼睛。
“文远,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吧?”
朱汉三此时手心里全是汗,小心肝砰砰砰地直跳,张辽的武艺他见过,若是张辽此刻见财起意,那他只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张辽把钱拿走而无能为力,从今以后,张宝也不会再用他,更有可能还会推波助澜一番,送他朱汉三一程。
可以说,朱汉三现在是在豪赌,赌的就是张辽的人品以及自己的眼光,历史上张辽能有那么大的成就,自然是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不过现在的张辽,还没发光发热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