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会儿,毫不在意地笑道:“去还是要去的,哪怕是刘尧知道自己的位置被你占了,你也得去!原因有三,其一,既然你是马元义他们的人,那这群人就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其二,即便是安平王有心刁难,也得等你上任了以后吧?到时候大人你心思活络一些,再让出一些利益的话,人家干嘛还要刁难你;其三,大人你现在还欠着朝廷的钱呢?那些钱可不是小数目,你不去当官,到哪弄那么多的钱去?”
“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是去上任了以后该如何做?”
朱汉三为之气结,急声问道。
“这我哪知道?那些人我又没见过,不知其脾性,怎么好对症下药?再者说了,刚才的话就当还你酒钱了,那在下告辞了,咱们山水有重逢,最好不再相见。”
戏志才闻言后翻了个白眼,似是看傻子一样的瞥了眼朱汉三后起身准备离开。
“慢着,谁说你可以走了?”
朱汉三心乱如麻,不怀好意地看着戏志才眯笑道。
“大人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戏志才为之错愕,惊叫道。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让你走了?哪只耳朵听到我答应让你就这样还酒钱了?”
朱汉三蛮不讲理地说道:“再者说了,你不是答应要来我帐下做小吏了吗?怎么?现在就想反悔了?告诉你,咱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你如此戏耍,该当何罪啊?”
“大人,你这么说的话,那咱们就没啥好聊的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
戏志才无奈,一脸坚决,咬着牙回道。
“别给脸不要脸啊!既然你知道了我们这么多的事情,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给绑了,到城外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朱汉三的眼神微微一沉,狞笑道。
“好啊,去城外多不方便,我看就在这家酒肆的后院吧,就埋在那颗老树下面。”
戏志才却是死猪不怕涨水烫,翻着白眼替朱汉三出着主意。
“那多不好,我最起码也得为你选一处风水宝地不是!”
“那多破费,把我剁碎了喂狗,又省钱又方便。”
“好小子,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来呀,反正我又跑不掉。”
“当真?”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你就不怕死?”
“是个人都怕死,我这不是跑不掉嘛?”
“跟着我混你就不用死了!”
“跟你混?到时候不止我死,我家中的亲人也得受到牵连,你真当我傻啊?”
“今后只要不说真名,谁知道你是谁?”
“那也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娘给我取这个名字就是让外人叫的,对不起祖宗的事我可不干。”
“你不干,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怕死啊!怎么会不怕死!”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做了你!”
“来呀,反正跟着你们混没前途,先死后死都是难逃一个死,我有啥好怕的!”
......
这两人一来二去也算是斗得个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最后还是朱汉三不想再这么聊下去后才终止了这次交锋。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你不想死,怎么就这么倔呢?跟你实话实说吧,我也不是马元义他们的人,此番来洛阳求官纯属无奈,我也是被逼的......”
经过一番争论,朱汉三算是默认了戏志才的能力,最起码这小子的口才很是了得,心思活络,是个拿笔杆子的人物,而且从他刚才最后的那句话来看,这小子并不是死脑筋,而是看出了跟着马元义他们没前途后才会这般的不乐意,如此眼光独到之辈,朱汉三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