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朱汉三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他害怕那些护卫会与自己作对,从张辽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一二,人家的护卫可不管你是不是王爷,只要朱汉三遇险,这些人绝对会冲上来解救,他可不想因为刘尧而把事情闹大。
“既然王爷在经县并无官职在身,那为何要听信一位巨鹿郡官员的片面之语而对经县的新任县令下手,于情于法,这都说不过去吧?若是事情闹大了,我家大人上报朝廷的话,王爷你的脸面也不好看吧?”
戏志才看了看气得面色铁青的刘尧,又看向刘续轻笑道:“我家大人为人如何,想必张县尉也知晓一二,王爷你又何必为了这板上钉钉之事而大打出手呢?”
“啪!”“志才小心!”
刘续听得火冒三丈,抬手就朝戏志才打去,一旁的朱汉三见状后连忙上前把他拉到身后,替他挨了这个耳光。
火辣辣地感觉让朱汉三差点发飙,但看到刘续那阴沉地脸色后还是强忍着心头之火,干笑道:“下官御下不严,出言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海涵!还请放过他这一次,别往心里去,事后下官定会备上重礼答谢。”
“本王乃是皇亲国戚,汉室宗亲,身份何等尊贵,岂是这无名之辈所能评头论足的?”刘续说什么也是个王爷,虽然这几年王爷不吃香了,但也是正儿八经有封地的王爷,哪能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当下喝道:“朱汉三,你真以为当上了县令就可以目中无人,就是一步登天了吗?本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也敢与本王平辈论交?你一个平头百姓,好命搭上了谁的大船罢了,如今才只是一名还未上任的县令,就敢在本王面前犬吠,若是让你坐到了安平国相的位置,是不是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志才乃是下官门客,他犯错理应由下官承担,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
朱汉三的内心那个憋屈,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后,又如此羞辱一番,要不是四周都是刘续的护卫,朱汉三还真想狠狠地揍这个狗屁王爷一顿,大不了脱了这身官袍不干了,秉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原则。
“本王乃汉皇后裔,身份高贵,此子居然敢当着本王的面口出狂言,既然你是他的主子,那便由你来替他受罚!”刘续眼神阴沉地看着朱汉三,冷笑道:“若是你肯受截舌之刑,那本王便不再追究此事!”
“什么?”
“啥?”
戏志才闻言大惊,朱汉三则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实在是有点搞不懂那截舌是个什么刑罚。
“就是把舌头割了!”
刘尧见朱汉三满脸蒙蔽的样子,冷笑着解释道。
“割舌头?我这位门客到底是说了什么让王爷你难以入耳的话,竟然要割舌头?这惩罚不免有些重了吧!”朱汉三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大包大揽地应承下来,当即冷着脸质问道。
“以下犯上,藐视皇亲国戚!此罪大否?”
刘续淡淡地回道。
“不知下官该如何做,才能免此刑罚!”
朱汉三看了眼戏志才后,心下一横,咬牙说道:“还请王爷明示!”
“朱掌柜,你一介草莽,目不识丁,识人不明,用人不当,又如何能做这经县县令?本王定要上表朝廷,让天子收回任命!”刘续轻飘飘地说道:“或者说,你朱掌柜有自知之明,甘愿离任。”
“我...”
刘续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人家就是摆明了让你这个县令当不下去。
“大人,万万不可答应啊!”
戏志才备受感动,急声劝道。
“是呀,大人你可是朝廷任命的县令,岂能因为这个事就放弃呢?”
张辽也跟着劝道。
“嘿嘿!朱汉三,你以为捐了钱,弄到了任命文书,你就真的是这经县的县令了不成?我家王爷可是安平王,在这安平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