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贪赃枉法我就要杀他的话,也得是在证据确凿,依法办事,按律当斩的情况下,你们...懂了?”
这个时代,人命真的不值钱,哪怕是戏志才这样智谋如海的文士,也难跳出人命如草芥这个理念,而朱汉三觉得,自己既然要大展拳脚一番,那就只能依法办事,若是无法可依,无法可循,岂不是要乱成什么样?哪怕是这个人有罪,该死,那也得依法来办,而有这个权利的只能在特别的几个部门,其他人都不应该有这种生杀大权,这样一来虽然滋生了犯罪者的野心,但也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心地向善的人去尊法敬法,毕竟,坏人总是在少数。
“大人,你此言请恕在下不敢苟同,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哪个是心慈手软之辈?”
对于这种观点,张辽很是不解,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权力层愚弄百姓的把戏罢了,哪个当权者没有自己的白手套与黑手套?如果说朱汉三是妇人之仁的话,还不如说他是胆小怕事,这种话往往是对外人说的,突然间,张辽觉得朱汉三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心头难免一阵恍惚。
“文远,欲行大事,先正其心,这些话在你看来或许有些不着实际,但在我看来,这才是长治久安的不二法门。”朱汉三不管张辽、戏志才他们如何看待自己,既然决定行事风格,那他就断然不会去改变,若是连自己都是心性不定,左右动摇的话,那他如何能拉得起一群志同道合的人跟他去做一些大事。
“大人,看来你所图甚大啊!”戏志才聪慧,略微一想便猜到了朱汉三的打算,只见他眼神隐晦地看了眼朱汉三后,劝慰张辽,“文远,既然我们都是大人的部下,那自当遵循大人的意思,切不可鲁莽行事!”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
朱汉三心中宽慰,大笑道:“区区一个张风,何足道哉,只要本官招募到五十名护卫,那便是他张风的交权之时。”
“志才,这段时间招募够酿酒工人了吗?”
朱汉三手里还有点余粮,他就想到了酿酒的事情,他敢断定此酒一出,绝对会形成一股风暴,席卷经县四周。
“城中正好有一家铺子准备卖出,在下已经让张氏前去接触,不出几日,应该能买下那间铺子,至于酿酒的工人,文远已经招到了十名身世清白,家中无牵无挂的青年。”
对于朱汉三要酿酒这事,戏志才有些抵触,毕竟属于衙门的土地很少,经县方圆百余里的土地都被世家把控,他们想要开荒也找不到地方,才刚从世家的手里要来一些粮食,最多维持两年,若是酿酒的话,这粮食的储粮定会大大减少,况且这几年收成不好,粮食太过金贵,想着想着,戏志才还是决定劝上一劝,“大人,我们暂时还没有固定收入粮食的渠道,这般冒然酿酒,积蓄不多啊!”
“嘿嘿!志才你放心,张风我必除,到时候他张家的地就全都充公,足以维持经县的运转,况且这酒一旦出世,绝对会成为那些世家豪门争相抢夺的佳酿,利益诱人,我们再以酒换粮的话,相信会有许多人愿意拿出他们库藏的粮食。”
对于如何销售,如何维持,朱汉三显然是早有打算,不过对于生产,他还是保留一丝戒心,毕竟沉香阁的事情,他不想再出现,当下沉声道:“至于酿酒的工人,我们一定要严密筛选,对于酒坊的护卫,就由文远全权负责,切记,不能让我们酿酒的配方流露出去,到时候我们以衙门的名义对这个配方做一次公正,严明这个配方的权属,其他人一旦仿制,追究责任。”
“至于李湘,咱们别去管,他死不死都与咱们没有关系,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是要在年关之前,酿出第一批酒,然后打响这酒的名声,趁着过年,赚上一笔,酿酒的事就交由志才你来负责,切记,宁可慢一点,也不能让酒坊混入心术不正的人。”
这个节日,自古都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