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你居然还敢在!”
朱汉三当先走了进去,沉声说道:“县尉手握经县兵勇,负责把守经县四门,可如今这经县出现马匪,还公然纵马擅闯衙门,意图谋害本官!说说吧,该让本官如何处置你?”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朱大人要想刁难在下,何必找那莫须有的理由?只需书信一封,在下立马辞去县尉一职,离开衙门!”
张风身穿戎装,手握刀柄,轻声笑道。
“张县尉,你竟敢混淆视听?来人呀,与本官拿下张风,听候发落!”
朱汉三本就怒火攻心,哪还听得进去张风的这种胡话,当下朝四周高声喝道。
‘锵、锵、锵.....’
张风身后的甲士纷纷拔刀在手,上前一步,冷漠地看着朱汉三,他们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尔等身为经县守卒,不去巡逻值守,在此作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朱汉三也不怂,在他看来此事已经发展成如今的局面,可不是胆小认怂的时候。
“朱汉三,你别在这吆五喝六的,他们平日里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也只听命于我,要想命令他们,你算个什么东西?”
朱汉三都要拿自己问罪了,张风也不再给他好脸色,傲慢地嘲笑道:“数月前,你不过是我张风的一条狗而已,以为攀上张宝的高枝,就能飞龙化凤了不成?”
“哦?这么说来,他们都是你张风的私兵了?”
朱汉三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地问道。
“就算不是私兵,也差不多了!”
张风在那自吹自擂,一阵得意,可没成想,朱汉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竟然还接腔回答了一句,话刚出口张风就觉得不妥,连忙出声解释:“什么私兵?他们都是经县的县兵,本县尉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呵呵!好哇你个张风,官府出钱出粮招募的兵勇,你也敢公兵私用,真可谓是罪加一等,来人呀,与本官拿下张风此贼!”
朱汉三可不会给他过多辩解的机会,既然决定要除掉这个祸害,那他就不会再留情面,打蛇打七寸,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四周的甲士还想反抗,朱汉三见状后高声道:“怎么?尔等想要助纣为孽不成?今日本官就把话撂在这,放下兵器投降的,本官可以既往不咎,企图跟着张风反抗到底的那就视为朝廷叛逆,就地格杀!”
“本官可是经县县令,这里我最大,你们不听我的话,难道还要听张风的不成?你们可要想好咯!一旦沦为叛逆的话,那你们家中的老小也会受到连累!”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直击众人心坎,这群大头兵平日里当兵吃粮,谁是顶头上司就听谁的,可如今看这架势,朱汉三是决定跟张风鱼死网破了,想着想着,一些人难免心生后悔。
“弟兄们,你们别听他朱汉三在此妖言惑众,依本县尉看来,今夜马匪进城,保不齐就是他朱汉三在这里自演的一场戏,都别被他的话给骗了!”
看着开始摇摆不定的甲士,张风心中大惊,连忙拔出腰刀高喝道:“朱汉三串通城外强盗,为祸乡里,实乃罪无可恕,我等身为经县县兵,理应为朝廷除此祸患,弟兄们,随本县尉诛杀叛逆!”
张风知道自己再不动手的话,那手下的这群人定然会被他策反一些,当即把心一横,带着数十名心腹就朝朱汉三杀去,其他的县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阵,也咬牙提刀上前。
“大胆叛逆!竟敢谋害朝廷命官,弟兄们,随我杀!”
朱汉三被这阵势给吓了一跳,愣神之际,幸亏张辽反应过来,只见他高吼了一声,带着侍卫们就上前与张风等人杀作一团。
要不说张风这宅子还真的大,居然能容纳二三百人群殴,李虎带来的那些刀手各个都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