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让老先生你放弃这个打算,这种事断然不会成功!”朱汉三也不害怕,与张角对视许久,沉声道。
“你以为你是谁?让老夫不做,老夫就不做了?”张角轻笑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朱汉三一眼,夸赞道:“你既然能猜到老夫的布局,那说明你小子也算是个可造之材,今日这话已经说开,老夫也给小友两个选择!”
“一,拜在老夫门下,你与小女的婚事老夫也会答应,随后选个良辰吉日,把你二人的婚事给办了;”
“二,老夫所图甚大,你若不愿与老夫牵扯关系的话,那今日过后,这个世间便不会再有朱汉三这个人。”
张角的态度很是强硬,也很霸气,不投降就灭了你,没有第三条路可走,这个局面在来之前朱汉三也想到了,此刻自然不会慌张,只见他苦笑着问道:“老先生此举实乃高举义旗,揭竿而起!在下佩服,可老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你太平教中的人难道都是一条心的吗?其中偷奸耍滑,趁机牟利的人何其多也!”
“这些老夫自然有所考虑!我会往各个州郡派出忠心信徒担任渠帅,统领当地诸事!一些教内的蛀虫,无伤大雅,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张角育人无数,他也知道人多则心不齐的道理,可他太平教家大业大,他还是坚信大部分的人同意他的观点,愿意跟着起事。
“唉!老先生你携大义起事,无非就是想让老百姓们对未来的日子有个奔头,如此简单的事情为何要兵行险招呢?”朱汉三满脸不解,你说你张角家大业大,不愁吃不愁喝的,何必非要去做那掉脑袋的事情,说他心怀正义吧!这老小子又会蛊惑民心;说他借机敛财吧!这老小子却又想带着穷苦百姓造反,推翻朝廷,创立新朝。如此矛盾的人生居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朱汉三很是不解,也很难理解。
“你小子既然知道,那你怎么不说说这天下的昏暗?百姓们都快要活不下去了!若不是如此,谁愿意做这掉脑袋的事情?”张角冷笑一声,暗道,朱汉三不知民间疾苦,居然当着他的面,狂妄自大的说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却不知他张角传道一二十年,深知民间疾苦,天下土地超过八层被世家豪族把持,要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只能与全天下的世家为敌,唯有推翻他们的统治,把土地还到百姓的手中,百姓们才会真正的过上好日子。
“老先生不信?”
朱汉三也深知自己的语言在这个大环境下是多么的牵强,但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你越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要去做,你越阻止的事情他就越看好。
“黄口小儿!难道只会纸上谈兵不成?你要让老夫如何信你?”
张角为之气急,若不是考虑到自家女儿的感受,他早就让人把朱汉三给撵走了,如今能这般耐着性子与朱汉三交谈,也算是多亏了这些年的修身养性,饶是这般,张角还是被朱汉三的言语举措给弄得够呛。
“安平国有十三县,户九万余,人口七十万余,经县属大县,有户九千余,人口七万余,在下如今身为经县县令,我敢保证一年内经县境内的这七万余名百姓不会再饿饭。”朱汉三咬着牙,七万人对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况且这七万人有大半没地没工作,他所要解决的就是这三四万人的工作问题,只要他谋划得当,他相信只单凭借自己旗下的产业就能让这三四万人不饿饭。
“哦?小友好魄力!”张角闻言一愣,问道:“小友该如何解决经县那七万人的温饱问题?”
“经县境内的土地我暂时动不了,也没理由去动人家手里的东西,我需要的是相对安全的环境来发展经县特色,我计划年关前组织一次大型拍卖会,向那些老牌世家拍卖这次出产的蒸馏酒,赚到第一笔佣金,打出我们经县酒的名头;年关后用巨鹿泽的鱼来激活市场;同时经营其他产业,要想在短时间内吸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