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管亥,你把他杀了?”
见郭大贤一动不动,朱汉三还以为管亥下了死手,急声问道。
“没有,只是昏死过去罢了!”
管亥咧嘴一笑,挠着头憨笑道:“这家伙太烦人了,那声音就像破锣嗓子,听得人心烦意燥,我这才让他安静安静!”
“哦!”朱汉三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张辽问道:“文远,你觉得这小子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十有八九是真的!”
张辽面色复杂,这件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若是别人的话也还能理解接受,可刘续是什么人,那可是汉皇后裔,真真正正的汉室子弟,这样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就难免会让张辽更加看淡有些事情。
“管亥,你觉得呢?”
朱汉三点了点头,抬头询问管亥的意思。
“都尿裤子了,他还敢说假话?就他这小胆?我估计也是真的。”
管亥扇了下郭大贤的后脑勺,不屑地回道。
“此事你们就权当没有听过!切勿对外人谈及!”
朱汉三捉摸了一番,交代道。
“属下遵命!”
张辽抱拳应道。
“某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管亥淡淡地回道。
“大人,如今这上台山的匪首郭大贤已被擒住,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拿下上台山这个匪窝,肃清县治!”
张辽提议道。
“呵呵,文远的话不错,但咱们也不急于一时!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返回经县,然后在年关前召开拍卖会,此事等年关过后,好好谋划一番再行动也不迟!”
朱汉三眼神闪烁,笑道。
“大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郭大贤被擒,上台山定是一片散沙,正好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机,若是上台山的匪盗重新选出新头领的话,那这郭大贤就没用了!还请大人三思!”
张辽急声劝道。
“上台山哪怕是没了郭大贤,也还有二当家,三当家,匪众数百,我们人就这么多,拿什么跟人家打?正如文远你说的,此时或许真的是个绝佳时机,但我们也只是占了个天时呀!地利,我们没有人家熟悉地形,人和的话,我们就更不知道那些匪盗背后还站着什么大人物了!所以,此事稍安勿躁,得循序渐进才是!别到头来匪盗没有剿灭,还惹了一身骚。”
朱汉三苦笑连连,耐着性子跟张辽解释了一下这其中的关键。
“志才不是已经招募够了三百兵勇吗?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张辽还是有些不死心,那些人情世故,弯弯绕绕他闹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单单只从军事角度上来说,这次绝对会是一个绝佳的战机。
“文远心意,我甚是明白!可这个世道,凡事不能做得太绝,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朱汉三拍了下张辽的臂膀,轻笑了一声后就走出人群来到那群战马面前,笑道:“文远,那些事等过后再说,你先来看看,中意哪匹马!我送你了!”
“大人,此番缴获马匹总共四十六匹,小人已经全部检查过了,全都是被阉割过的草原公马,应该是从草原卖到咱冀州的!”
一名护卫见朱汉三来看马,连忙上前说道。
“哦?马三你还懂马?”
朱汉三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护卫打趣道。
“小人是幽州人,自幼就接触过草原骏马,这相马之术只是略懂一二!谈不上有多懂!”
马三谦虚地回道。
“哦?那你来说说,咱们这次缴获的这些马好不好,能不能上战场,你刚才为何说这些马都是被阉割过的,这阉割不阉割的有没有什么区别!”
朱汉三顿时来了兴趣,抱着手笑问道。
“那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