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话,等年关一过,韩家为了减少开支,必定会遣散许多佣人仆从,而且往年跟随他们种地的佃农也会离他们而去,归入到大人你的麾下,到时候韩家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只能苟延残喘,等过个一两年,谁还知道他韩料是谁?或许等不到一两年,韩家就会被其他的世家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也说不定啊!”
“你说的不错,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其他世家也不全都是傻子,就比如那王伦与马原,此二人的眼光太过毒辣,城府也是极深,他们难道就不知道韩家若亡,接下来我要对付的就会是他们吗?依我看呐,他们大半会选择不理不会,不管不顾,来个两不相帮。咱们既然想要大展拳脚的话,那经县境内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将排除在外,特别是那些世家豪族,他们就是一群只会吸食百姓鲜血的蛀虫,留不得!不过咱们也只能慢慢来,不能让他们生出疑心,就来个温水煮青蛙,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衰败下去,这才是有益于我们发展的环境。”
朱汉三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摇椅的护手,他眯着眼睛思考良久,这才呵呵笑道:“现在也不能让他们太好过了!咱们得加把火。”
“那大人你想如何加这把火?”
戏志才的后背都被冷汗给浸湿了,朱汉三的腹黑与狠辣让他突然感觉自己是在与虎为伴,待朱汉三说完后,他连忙弓着身子,小声地问道。
虽然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是至理名言,但这种心性出现在一位十七岁的青年身上就会让人大感意外,若不是见过朱汉三的样子,戏志才还以为这些话是从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口中讲出。
“你亲自去一趟马家与王家,隐晦地向他们透露我有意收购韩家手中的粮种,先看看他们的反应!”
朱汉三一脸无害的呵呵笑道。
“若是他们装傻充愣的话,我们又该如何?”
戏志才小心地问道。
“那就让张辽把三百县兵都召集起来,分别拉到王家与马家的门前去练兵,正好让那些新兵蛋子给他们‘站站岗’,”对于戏志才的担忧,朱汉三也想到了对策,不过有些人吃软不吃硬,朱汉三也要防着人家狗急跳墙,随后呵呵笑道:“若是这样他们都还不明白的话,那就以我的名义请王伦跟马原来衙门做客,大不了让出一些利益,我也要借他们两家的手除了韩料!”
“主公,你这样做太麻烦了,何不直接出手,随便找个理由,连同王家与马家一块给收拾了岂不更好?”
一旁的护卫管亥听得云里雾里,看着朱汉三与戏志才说了这么半天,为的就是如何除掉韩料,在他看来此事有何难的,只要朱汉三想,除掉那两家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呵呵,管亥啊!你想得太简单了!”
朱汉三闻言一愣,随即摇头笑道:“若是真有那么简单的话,我还在这操个哪门子心呐?干脆让张辽带着县兵去把他们挨个给抄了家,那多简单啊?”
“不应该是这样吗?主公你是经县的县令,你想让谁死,难道他还能活过明天不成?若是主公你拉不下颜面的话,那大可在晚上行动啊!”
管亥满脸不解,挠着头回道。
“管亥兄弟,你这是要致大人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若是如此行事的话,虽然可以解一时之快,但遗留下来的苦果可就得大人一个人吞下去了!”
戏志才看着管亥那满脸不解的表情后,先是轻笑了一声,随后解释道:“无论是韩家,还是王家以及马家,他们都在经县扎根数十年,韩家更是在经县经营了数代人,虽然出了韩料这么一个傻子败了祖上的家业,但此时的韩家也不是我们轻易能撼动的,他们的存在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的人跟着他们讨生活,我们若是名不正言不顺地动了他们的话,那到时候将会有多少人为此事而弄得家破人亡?若是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