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接手的话,那今后在这冀州地面的卖酒生意他们就得拱手让人了,可那酒是寻常的酒水吗?明显不是,甄俨喝过,苏双刚才也尝了一杯,他们都知道,若是他们现在放弃了,今后不止冀州地面,或者整个河北之地的卖酒生意都将与他们无缘了。
如此巨利摆在眼前,谁都会为其疯狂,甄俨本想一怒而走,先压一压朱涵的嚣张气焰,随后再来谈判,可临走之际却听到朱涵的这番话,又逼着他不得不再次坐到朱涵的对面。
“二公子你怎么又不走了?”
看着甄俨那俊俏的五官都气得有些歪了后,暗道,小样,你这求着我做生意的人,居然还敢跟小爷我甩脸子,就不信治不了你,朱涵心中畅快之余,脸上却是一副疑惑地表情。
“说说吧,这一万坛醉仙酿你打算卖我多少?开个价!”
甄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只见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五百名各种工匠,抵五千坛酒,他们的家属不算其中,但可以跟着一起来;奴隶一千五百名,卖身契也得拿着一起来,算是你卖了在幽、冀、并三州一年的销售权,你放心,只要你付了钱,未来的一年内,在这三州的地界上绝对不会出现除了你甄家以外的醉仙酿;外加二十五万石精粮,抵剩下的五千坛醉仙酿。”
朱涵笑眯眯地说出了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愣的数字。
“二十五万石精粮换你五万斤酒?”甄俨气得都差点笑出声来,他直接不顾形象,双手拍在桌子上,俯着身子恶狠狠地盯着朱涵,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话也就是你朱涵敢这么跟本公子说了!真当我甄俨好脾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