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阁,我朱涵也还能再创造出其他的产业!”
朱涵自信地说道。其实朱涵这么做也是有着他的考虑,他想把沉香阁并入衙门,无非也是仿照后世的国企一般,这样一来,不管今后他去到何处,沉香阁都能受到当地衙门的照顾,因为他深知有地方衙门照顾的企业跟没有地方衙门照顾的企业完全就是两码事。
“大人您的豪情壮士,奴家不懂,奴家只想问大人您一句话!”
张氏此时已经眼带朦胧,要不是在场的人多,保不齐这位美妇人真会在朱涵的面前大哭一场。
“张姐你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慢慢说!”
说实话朱涵最见不得女人这个样子,如今张氏的这副表情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奴家只问,大人您就不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员工的感受了吗?”
张氏是最早一批跟随朱涵做生意的人,自然而然地也知晓一些新鲜词汇,在她看来,朱涵这样的举动就是在摆明了说,沉香阁可有可无。
“你们自然都还是沉香阁的员工啊!张姐你依然是沉香阁的掌柜!”
朱涵讪笑道。
“那你为何要把沉香阁给并入衙门呢?虽然大人你现在是经县的县令,但谁能保证今后您就一定还是?到时候您倒是拍拍屁股走马上任去了,把沉香阁留在这里受苦受难不成?你还是我们的老板吗?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老板?起初给我们描绘大好前景的老板,现如今就不要我们了?大人你知不知道沉香阁里有多少年轻人都是奔着您来的?你若是不要沉香阁了,你让他们会怎么想?你让我这个沉香阁的掌柜怎么想?”
张氏语气激动,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朱涵见之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连忙朝着不远处的张辽使着眼色。
张辽会意,赶紧过来安抚自家母亲。
“是啊,有大人您在,沉香阁才是真正的惠民商铺,若是大人您不在了,让一个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人来接手的话,属下实在是难以想象以后的沉香阁会变成什么样子?大人你一心为民的想法是好,带领百姓走向富裕的壮志更是让我等难及,不过在此,属下还是要劝您一句,实在没有必要!”
戏志才唉声叹气半天,见朱涵的眼神坚定,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这个有时候会钻牛角尖的愣头青了。
“志才,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这是借鸡生蛋之计呢?非要我把话给挑明了你们才会明白?”
朱涵不是皇亲国戚,他是有些手段,但背景不强,就像张氏刚才说的一样,他如果被调走了,那接任的人又会怎样对待沉香阁?他若是还握在手里不放,那岂不是给了人家一个非要铲除沉香阁的理由
?可他一但把沉香阁并入衙门后,情况也就不一样了,沉香阁是衙门的产业,不管哪位大佬来接手,都不会放任这么一个下金蛋的鸡衰败吧?加之沉香阁的理念先进,也可以不断影响着身边人的想法,若说以前他朱涵的目标是富甲天下的话,那现在他朱涵的目标就是这个天下,他又不是圣人,明知后面的剧情发展线路,那他自然是想染指一番,这也正是他的初衷。
况且在这种时代做家具这个行当,山寨货太多,沉香阁要想胜出的话,太难。就连现代社会,山寨货都能把原版给挤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在这种时代了,山寨货完全可以把原版给挤进历史。说到底,朱涵对家具这个行当的前景不看好,一来,没有机床,不能实现流水作业,打造速度缓慢;二来,花样模式就那么几个,很容易被别人抄袭,生存环境压力大;三来,交通不便,成本过高,只能依附当地的条件,受人牵制;四来,他也想用沉香阁来趟趟路,试一试各地衙门对这个品牌产业的接受能力。
所以他才会让张氏一下子就把店铺遍布周边,在朱涵看来,眼下的环境,唯有盐、铁、军需、粮草才是硬通货,才是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