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随意地擦了擦胡子上的口水,就把鱼竿给提了起来。
可当老者看到鱼钩处空空如也时,又拉耸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道:“唉!还是没有钓到!”
“是你这小丫头打扰老夫钓鱼?”
老者转头看向张宁,恼怒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不经老夫允许就擅自闯入老夫后院?小谭子,是你把他们领进来的?”
“先生,不是您让我带他们进来的吗?”
小童连忙低着头,小声回道:“要不然的话,我们也打不开那道御龙门啊!”
“你小子还敢狡辩?罚你今晚上不准吃饭,所有人的碗全部你洗!”
老者生气地丢了鱼竿,骂道。
“诺!”
小谭子委屈地点头应道。
“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小谭子又无过错,为何罚他?”
朱涵上前一步,笑道。
“你又是何人?”
老者从腰间取下酒葫芦仰头喝了数口后,砸了咋嘴巴,喃喃自语道:“好酒,好酒!”
酒水顺着老者的胡须滑落他也毫不在意,只顾在那评价着他手中的美酒。
“在下朱涵!老先生不是说过只要我来了就不用通报的嘛?那为何还要惩罚于他?”
朱涵微微笑道:“凡事有因,因出结果,若无因,就有果,谁能心服口服?”
“哈哈....”老者闻言后哈哈大笑,指着小谭子摇头晃脑地问道:“我何时说过只要朱涵一来就能无需通报了?小谭子他听岔了而已!我不罚他,难道你还想替他受罚不成?”
“我...我...”
小谭子刚想解释,却被老者给瞪了回去,站在那支支吾吾地不敢答话。
“看见了吧?是小谭子自己听错了!”老头走到朱涵面前,洋洋得意地笑道:“你们擅闯民宅!是为何故啊?难道堂堂地县太爷也好飞檐走壁,听人墙根之道?”
“非也,非也!在下堂堂六尺男儿,怎会做那歹人之举?”
这老头长得枯枯瘦瘦,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似得,穿着一件夸张的黑袍,行为举止又是古怪得很,这番威容让朱涵很难把他跟那一代大拿联系起来,这样子就像桥洞下替人算命地神叨先生。
不过在没有查清老者的背景前,朱涵还是要保持着自己的彬彬有礼,最起码也不能恶了人家,能住在这御龙门里的人,即便不是那位大师,想必也跟那位大师关系匪浅。
“哦?难道你朱大人还是位谦谦君子了?”
老者再次喝了口酒,这次酒水还溅在了朱涵的身上。
“大胆!”
典韦闻言一怒,上前一步就准备拿下
老者。
“典韦,勿恼,我不碍事的!些许酒水罢了!”
朱涵伸手拦住了典韦后,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酒渍,淡淡地说道。
“朱大哥,这老头都这样无礼了,你还认得了?”
张宁连忙取出绣帕替朱涵擦拭着衣物,恶狠狠地瞪了老者一眼后,娇声道:“依我看呀,就该把这老头给拿下问罪,先打上三十大板再说!”
“哎呀呀,老头子我人老眼花,怠慢了大人,还望大人勿怪啊!”
老者也不害怕,还在那摇摇晃晃,装模作样地轻笑道。
“我等冒昧来访在先,打扰了老先生的清梦在后,现在又怎能因这区区小事而怪罪老先生呢?”
朱涵越看越觉得这老家伙是在拿他开刷,不过他也不生气,只要能见到那位打造御龙门的大师,就算是这老头现在朝他撒尿,他也能咬牙忍下来。
对于真正的大才,朱涵从来都是折节相交,哪怕那家伙是个变态,也没什么,只要能为他所用,变态点就变态点吧。
“哟!看来朱大人你胸襟不小嘛!不像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