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紧紧地握着醉仙酿,敢问这冀州地界,何人敢与我朱涵作对?”
朱涵秉着身上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原则,反正得罪一个也是得罪一大片,管他呢,走到哪山砍哪柴!只要等他积攒够了钱,就能当安平国相,冀州刺史,到那时候,还有谁敢跟他叽叽歪歪,但现在还是要低调一些为好。
“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雄心壮志固然是好,但有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偏激!”墨尘微微摇了摇头,暗道,朱涵这种性格肯定是要栽跟头,他可不想让本就人才凋零的墨家再跟着朱涵去趟这道浑水,要出山可以,但最起码也要等朱涵做到刺史一职,成为真正的封疆大吏后还差不多。不过朱涵也绝对是个人才,墨尘不忍他锋芒毕露,被众人群起而攻,他想了想后,出言提醒道:“朱大人你有雄心壮志,心存万民,实乃好官,老夫不忍见你半途而废,正所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在此,老夫得提醒你一句话。”
“何话?”
朱涵闻言一愣,墨尘都这样讲了,他哪里还听不出人家的拒绝之意,心灰意冷的时候,下意识的问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君本无罪,怀璧其罪!”墨尘的眼神有些深沉,仿佛是看透了这个世间。
“呵呵,多谢墨老提醒!”朱涵洒然一笑,回道:“本官不是虞叔,何人能为虞公?”
“言尽于此!朱大人你是听亦或不听,都与老夫无关!”墨尘拿起酒葫芦又开始喝起了酒来,模样也瞬间变回了原先的那个糟老头子作态,只见他摇摇晃晃地坐在靠椅上,微眯着眼睛,说道:“老夫有些乏了,朱大人请回!”
“墨老,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动?”朱涵心里那个气啊,面对如此大才,他怎能就这般一走了之,当下咬着牙劝道:“功绩加身,当得福报!墨老你真的忍心让墨家传承绝于此地不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墨尘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嘴里呢喃道:“若那人是头猛虎的话,何惧周边群狼?唉,可惜啊!可叹啊!”
听了墨尘的这句话后,朱涵犹如雷击,整个人都懵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人家墨尘不是不愿意出仕,而是不愿意出他的仕,归根结底就是嫌弃他的官小,不能庇护墨家。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墨老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朱涵红着脸,辩解道:“难道墨老你就没有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呵呵!走吧,走吧,老夫乏了!”
墨尘则是看都不看朱涵一眼,只顾在那闭眼养神,
轻挥着羽扇,好一个快活老人家。
“我文有颍川文士戏忠戏志才,武有张辽、典韦、颜良、管亥、裴元绍!”朱涵还不想放弃,他决定搬出自己的家底,威慑一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家伙,“就算是安平国相,也没有本官手中的人杰多,安平国相之位对于本官来说,假以时日,唾手可得。”
“那就等你作了安平国相后再说吧!”墨尘耻笑了一声,作为经县的老人,对于朱涵身边的那些人才,他自然也是听人说起过,当下不屑地回道:“戏志才不过是个读过几天书的落魄茂才罢了!典韦不过是个杀人在逃的通缉犯罢了!颜良不过是个只会好勇斗狠的无脑之徒罢了!裴元绍出身绿林,仗着有把子气力才占山为王,过了几天的快活日子罢了!张辽年纪轻轻,文不能挥毫洒墨,武不能威慑强敌,何足道哉?朱大人你收留了这些人,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小心惹火烧身!”
“至于那管亥之流,他的身份还用老夫提及吗?这种人你朱大人都敢用,老夫真得跟你说上两个字,佩服!”
“你!你个老东西又是个什么人物,竟敢如此贬低我家大人!”典韦气得脑门都变得红彤彤的,只见他上前数步,厉喝道:“我就是那个典韦,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