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手后,冷笑道:“朱大人,在下今日可是陪着安平国相朱大人前来!”
“朱大人也来了?哪呢?”
听到甄俨的话后,朱涵的脑海中随即浮现一个胖胖的满脸和善的身影。
“哎呀!听说朱大人你改了名讳,不知现在唤作何名啊?”
就在朱涵环顾四周,准备寻找国相身影的时候,马车的车帘被人卷起,那道肥胖的身影也随之出现在朱涵的眼中。朱游,就是这人的名字,别看他名字不咋样,可人家的出身是真的厉害,信都朱家在整个安平国都是首屈一指地豪门世家,饶是安平王爷刘续,也很难撼动人家的根基。
“呵呵,许久不见,朱大人过得可还好?”
朱游才刚下马车,车内又突然冒出一道身影,朱涵见到那人模样后,一张笑脸顿时皱成一团,他强压着心头厌恶,拱手回道:“下官朱涵,见过国相朱大人,见过安平王!”
原来跟朱游同坐一辆马车的人,居然会是刘续那个鳖孙,朱涵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来者不善,但人家都还没有出招,他也不好先怯场,只能领着众人来到衙门会客厅招待。
“伯云,恩,好名字!”朱游听了朱涵新的名字的后,点了点头,笑道:“比以前的朱汉三要好上太多了!”
“多谢国相大人夸赞!不知大人此番来到经县,所为何事?”
朱游混迹官场十余年,自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地气势,即便是冀州刺史王芬,也要略逊这家伙一筹,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豪门子弟风范。
“安平王多次向老夫提及,说你朱大人手中有一种绝世佳酿,你这个小家伙,有了好东西以后,就不知道送两瓶去信都让我这个老家伙尝一尝吗?”朱游面带微笑,语气柔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提不起丝毫地厌恶之意,而且这种自来熟一般的开场,即便是朱涵也得败下阵来,若不是刘续,甄俨这两个鳖孙跟着一道来的话,朱涵还真想与朱游把酒言欢,可眼下,瞎子都猜得到这老小子来此,目的不纯。
“下官早就想给国相大人您送去几坛,奈何诸事繁忙,这才耽搁了些许时日,如此小事,竟然劳烦国相大人亲自登门,实乃下官之过,下官失责矣!”
朱涵连忙吩咐戏志才去取几坛好酒前来,随后朝朱游告罪道。
“好了,你这个小家伙还算不错!你的一些事迹,本官也听下面的人说起过!竟能做到与民秋毫不犯,
实属难得!”朱游在堂中四下走动,左瞅瞅,又瞧瞧,听到朱涵的答复后,他刚好走到了朱涵的跟前,随即伸出手轻拍了几下朱涵的肩头,笑道:“前几年安平国天灾人祸不断,匪盗丛生,地里颗粒无收,境内百姓怨声载道!小家伙你也算是给老夫长脸了!”
“下官岂敢居功,全是国相大人您调度有方,指挥得当,下官只不过是遵照了大人您的旨意,动些手罢了!”
朱涵实在是拿捏不准朱游究想搞什么,听到朱游的夸赞后,他连忙把这份功劳让了出来,打算先试探一下朱游的口风。
“哈哈....”朱游闻言后会心一笑,转头朝刘续、甄俨轻笑道:“王爷,甄家小子,刚才老夫说什么来着?这小家伙懂事得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荒唐之事出来!”
刘续、甄俨二人闻言后也不答话,只是坐在那里冷笑了几声。
“咳!”
见无人搭话,朱游的面子有些过不去,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后,正好看在戏志才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连忙岔开话题,朝众人招着手,笑道:“美酒来了,来,来,来,大家伙一道尝尝小家伙自己酿的美酒。”
美酒刚一入喉,朱游浑身随之一颤,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只见他把玩着酒樽,朝朱涵打趣道:“如此美酒,老夫直到现在才喝到!小家伙你有些不厚道啊!”
“能得大人赞誉,下官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