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捏住了三寸?关系好的时候到是没什么,可一旦双方的关系破裂,那我们可就直接断了生产链!这可是大忌讳!断断不能如此!”
朱涵每说出一点就弯下一根手指,直到他说完全部的三点后,这才嘿嘿笑道:“这做买卖啊!价格可以让,销售可以让,地点也可以让!但生产链不能让,一旦让了,这门生意迟早都会变成别人的!”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对我们心生怨恨?”
戏志才皱眉道。
“呵呵,在经县,甚至在安平国境内,这两家人的势力或许有点看头,可这天下诸地,何其大也!我朱涵哪怕只是做生意,我也要做最大的那个!区区两个县城的世家,何足道哉!”
朱涵咧嘴一笑,豪迈地笑道:“若是他们识相的话,那今后可以一起发展,若是不识相,那张风跟韩料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随你吧!”
戏志才闻言一愣,他不知道朱涵的心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叹息了一声后也跟着告辞离开。
随后数月,冀州大旱,唯独少数的几个县提前有了部署后才得以逃脱苦难,其中就包含了朱涵掌管的经县。
至此,朱涵在治理地方上的才能正式进入到了王芬的眼中,加之醉仙酿的对外售卖,犹如一道旋风,席卷了河北三州,即便只是油炸蝗虫,也基本涵盖了冀州诸地,不少达官贵人对此二物好感频频,争相传颂,而朱涵的大名也被好事者变成佳话给越传越远,就连朱涵旗下的镖局、沉香阁以及还未开张的服装作坊都引来了无数大资本的目光,纷纷向朱涵抛出橄榄枝,表示愿意入股他旗下的产业。
这日,戏志才匆匆来到朱涵的书房拜见。
“伯云,大事不好了!”
“你还真是会挑时候!”
正在练字的朱涵突闻戏志才的惊叫声,被吓得手一抖,他有些可惜地看着自己快要写好的‘忍’字就这么废了后,叹息道:“发生了何事?志才你怎么会如此慌张?”
“赵国的赵怀王刘豫,安平国的安平王刘续,河间国的河间王刘陔,常山国的常山王刘暠,中山国的中山节王刘稚,清河国的甘陵献王刘忠,他们同时给大人你递来拜帖,言明日一早就会来到经县拜访!”
戏志才擦着冷汗,担忧地说道。
“啥?”
朱涵闻言一愣,他招呼着戏志才坐下后,皱眉问道:“这么说来,咱们冀州境内有名有姓的王爷都来了?他们有没有说是为了何事?”
“从那些信使口中得知,六王相约一同来到经县,其目的就是为了醉仙酿、油炸蝗虫、服装作坊来的!”
戏志才苦笑道。
“他们想要入股?”
朱涵一时间可谓是犯了难,说不同意吧,这一下子就得罪六位王爷,再借给他朱涵几个胆子,他也是万万不敢的,虽然这些王爷有名无权,但人家好歹也是汉皇宗亲啊!这面子怎么滴也得给人家。
“其他的那些大户呢?比如中山甄家,清河崔家?”
朱涵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扶手,急声问道。
“到是没有听到其他豪强要来经县的消息!”
戏志才如实回道:“他们或许是在等待六王离去后才会来,亦或许是直接就在六王的队伍中,这谁也说不准!”
“看来,我这里还真的成香饽饽了啊!”
朱涵叹息一声,懊恼道:“咱们的消息太拖后了,要是一早就得知的话,还能去邺城把王芬给请来坐镇,这下好了,不被割肉也不行了!”
“那我们该准备如何?眼看着就要到秋收了,这几个月来,冀州各地遭灾之地不少,想必这酒也得跟着涨一涨价!要不咱们让他们用粮食入股,也好这个.....”
戏志才的眼神有些阴沉,六王此番前来,所为之事必定不小,要不